“我请设计师替你重新设计一套衣服,你去穿穿看有哪里要改,我明天拿过去。”
戴拉拉捧着沈甸甸的盒子回到房子,一开盖子就差点没被闪瞎了眼。
雪白的舞衣上点缀满施华洛世奇水晶,她知道舞台装就要是闪在灯光下才不至於被吃掉效果,但这也未免??就为了短短几分钟的舞花大钱,有必要吗?
“好了没?不会要我进去帮忙穿吧?”
门外蒋成城跃跃yu试的声音传来,加速了戴拉拉穿戴的动作。
她开了门,站到了蒋成城面前,转了一圈,“你还真会抓尺寸。”
“我抱过你,顺便量了一下,但x围好像估错了,大了一点。”
蒋成城露出得意的白牙,激得戴拉拉又拿瑜伽砖揍人。
“蒋成城,闭上你的嘴,去抬腿拉筋,我不要等一下又看到你cH0U筋。”
戴拉拉气呼呼的去换下衣服,忍不住又m0m0自己的x,有点失落。
果然是男人都喜欢大的,她这个确实是有点小啊??
换好练习用的舞衣,一进教室才发现蒋成城换上了球鞋,在侧身拉筋,她征愣半天才後知後觉发现一件更重要的事没问:“你没打算跟我一起跳芭蕾啊?”
“没,我说了合舞,但从头到尾都没说要跳芭蕾吧。”
蒋成城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她,“开场让古典芭蕾来故弄玄虚一下,但我们俩要一起跳的是hiplet。”?戴拉拉哽了下,重复了一次,“你说的是那个hiplet?”
“嗯,就是你想的那个hiplet。”
戴拉拉在错愕半分钟後便想通了。
这确实??是非常好的一种切入方式,不得不说蒋成城确实很有制作人头脑。
传统的芭蕾舞已经渐渐失去了主流观众,而hiplet是一种芭蕾结合街舞的新型表演方式,舞风强势,剽悍又华丽。
白话一点说,就是穿着仙气飘飘的汉服美nV舞弄刀剑,能在短时间内便抓住观众目光,远b传统静谧的古典芭蕾更让人热血沸腾。
戴拉拉看着蒋成城,心底只有折服。
身为舞者,她当然什麽都懂一点,可是要正式来确实需要点磨合时间。
她咬着唇深思,心想要不要再多看一些影片再行动?
蒋成城也看出来她眼中有犹豫跟不自信,他没多说话,只是起身从後贴向她,小臂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附在她耳边说,“跟着我就好,我带你跳一次。”
贴身的舞最考验人X,就好b跳探戈的男nV,常常都是情侣身份,这是为什麽呢,因为相知与相伴间,两人之间的磨合会越来越少,默契度越来越高,合舞要的就是这眼神与身T纠缠的化学反应。
身为有过百场演出的舞者,戴拉拉很清楚其中要诀,但是她不可能演一场就Ai一个,那些浓情蜜意以往她靠演,现在却不能,因为她清楚意识到自己真的喜欢这个人,所以当被他扣着手腕拉近x口时,她的眼神不敢往上抬,只敢把眼神放在他x口,像魁儡娃娃一样被动的让他领舞,默默跳完一首三分钟的舞。
“你这是太久没跳舞,生疏了吗?”
一首舞跳完,蒋成城也察觉她不对劲,她甩开他的手,坐在地上生闷气,不为他,而是自己。
“太久没跳,还没进入状况。”
坐在地上喝水的戴拉拉闷声解释。
蒋成城不置可否看她一眼,也坐到了她身边喝水。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一圈,从上而下,看到的尽是美好。
戴拉拉察觉到了,抬头看他,“你看什麽?”
蒋成城笑,把水瓶拿在手里晃,“我看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没练好就臭脸,臭给谁看呢。”
“臭给我自己看。”
戴拉拉皱皱鼻子,哼了一声,边说边站起身,拉来两张椅子,一脚踩一张,以超过一百八十度的角度劈开双腿,就像学生时代一样,龇牙咧嘴咬着牙坚持下去。
她喜欢把自己的身T极限b到极限,那感觉才够尽心尽力,好像这样练基本功,才不愧对自己练了二十年的芭蕾。
蒋成城喝着水看着她没说话,这时外头传来门铃声,他皱了皱眉,起身去开门,四神兽拎着乐器嚷嚷着走进来,途经教室看到她,马上立正站好规规矩矩的鞠躬,“戴老师好。”接着跟被班导驱赶的不良少年一样,一个个踩着碎步进去录音室,关门,拉窗帘,来个非礼勿视。
戴拉拉一面拉筋,一面看他们像是踩着风火轮一样溜进去,忍不住开口问:“你不是说这里不随便让人来?”
蒋成城r0u了r0u眉睫,眼上挂了笑意。
“他们不一样,是兄弟,当时一起说好要出道,我却临时脱逃,耽误了他们我有义务得负责。”
戴拉拉定眼看着他,看出他眼底的真诚。
那天跟四神兽兄弟们聊过,她真的上网查过,发现他们之间还真是情b金坚,她没有过密切来往的朋友,T会不到那种相扶相持的感觉,这一刻她是真的挺羡慕,可以有这样的朋友一起度过重重难关,在关键时候拉一把,开心的时候一起疯,那种滋味一定很动人。
压着的脚背已经开始有点发麻,她慢慢挪动双腿,一寸一寸收回来,盯着他的眼睛,“我们继续吧。”
第二次的合舞,戴拉拉果然就恢复了水准,让他领一次舞就上手。
蒋成城从後头拥着她瘦弱的腰肢,视线从她汗水滑落的颈子一路落在她纤细的锁骨上,心底的隐火也不禁慢慢燃起。
戴拉拉毕竟有功底在身,对於舞蹈的节奏自然很快能掌控,她不喜欢被带,喜欢反客为主,跳到一半她抓住他的手腕轻盈转身,本来是想先拉开一步的距离,然後再返身拉近,没想到距离抓错了,嘴角不经意擦过他的唇边,两人都吓了一跳。
她尴尬的红了脸,他也错愕的扭过视线,耳尖上有了可疑的红。
戴拉拉最先缓过来,先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