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曼放开了唐毅的胳膊，“哼”了一声，骄傲的像是一个女王。
“快说，还敢不敢了？”
唐毅飞快地摇头。
“不敢！不敢了！”
苏一曼皱一下小鼻子，又“哼”了一声。
不过，她的视线忽然看到了唐毅手臂上的牙印，顿时愣在了原地。
她细长的手指轻抚上去，有点儿着急，也有点儿后悔。
“我的天啊，怎么这么深啊？我刚刚明明咬得一点儿都不重啊？疼不疼啊？”
她瞧着，心疼得红了眼睛。
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刮着牙印那里，她撅撅嘴巴，有点儿恼恨。
“我咬重了你怎么不说话？你全身都硬邦邦的，不应该很耐咬吗？怎么就……”
唐毅：……
他又不是骨头，还耐咬？
“没事，不疼的，就是看着深而已！”
“你骗人！”
“没骗你，真不疼！”
“那你证明给我看？”
唐毅：……
这个要怎么证明？
车子里面的小月牙听到这个，也扒着车门凑了上来。
“哇，爸爸的胳膊上好大的一个牙印哦！妈咪，爸爸惹你生气了，你可以训他吖！能不能不要咬爸爸？被咬了好疼的，小月牙之前就被小狗狗咬过。爸爸，你要不要去打针吖？要打好多好多针……”
苏一曼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
唐毅在旁边笑。
“乖，你妈咪这是在给爸爸身上做记号呢！”
“做记号？”
“是啊！做完了记号的话，等下辈子，她就能凭着这个记号找到我。然后我们就能够继续在一起了。”
苏一曼一愣，抬眸看向了唐毅，一双水眸盛满了情谊。
他刚刚在说什么？
这是记号？下辈子还要和她在一起？
唐毅这时候也看向了苏一曼，两双眼睛撞在一起，情意绵绵。
小月牙听了爸爸的话，嘟嘟嘴巴，想了想。
然后，她从后座翻到前面，朝着唐毅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胳膊。
“嗷……”
唐毅哭笑不得地看着小女儿趴在他胳膊上咬。
说是咬，倒不如说是啃更合适。
啃了一会儿，小姑娘又爬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杰作”。
唐毅小麦色的胳膊上，印着小小的牙印，圆圆的，一颗颗牙齿米粒般大小，看起来袖珍又可爱。
看了一会儿，她皱眉，软软的童音里面写满了困惑。
“爸爸，为什么我的牙印和妈咪的不一样吖？小月牙也想要给爸爸留记号，小月牙也想要和爸爸妈咪在一起，下辈子！”
小孩子太小，平时的表达还行，但太长的句子就表述的不太通顺。
唐毅抱着小月牙亲了一口。
“做记号可以有很多种啊！一种是咬的，一种就是亲亲。小月牙可以亲亲爸爸，亲亲之后也是记号啊！”
小月牙眼睛一亮，然后抱着唐毅狠狠“吧唧”一口。
“爸爸，你过来，我再亲两口。万一你洗脸的时候把记号洗掉了怎么办？”
小月牙捧着唐毅的脸，印满了口水不说，还捧着唐毅的脸递给了妈咪。
“妈咪，你也来亲亲吖！多几个记号，我们就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啦！”
苏一曼看着近在咫尺的唐毅，愣住了……
这……要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