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场修炼者能压下暴乱，这些珍珠豚也会全部游回大海。
众人大部分都是为了白玉珍珠，谁出手刺激珍珠豚，绝对会成为公敌。
“嘶！不科学啊，为什么都是吃完就跑，白嫖我是吧！”
十多分钟过去，顾源手上还是‘空军’，游过来的珍珠豚都是吃完他撒的饲料就跑了，一点互动都没有。
“搞什么，我这么帅，难道都吸引不了它们吗，难道全是公的……”
顾源有些不信邪，继续撒下更多金龟子饲料。
十五分钟后，他两手空空，黑着脸站在水中。
“顾源，好多，我要装不下了，把你的袋子借我用用。”林小雨在不远处朝着顾源扬了扬手上那一袋子白玉珍珠，脸上满是灿烂笑容。
她身边环绕了一头头珍珠豚，水流哗啦啦的转动，珍珠豚就像是起舞一样，高兴起来还会跃出水面，极有灵性地朝着她手上的袋子吐出一串白玉珍珠，完全就是白给，把周围的修炼者都看呆了。
顾源嘴角抽了抽，这些珍珠豚肯定都是色胚，就奔着美女流口水。
“借我袋子，记得分我一半珍珠。”
他把空空如也的袋子甩了过去。
“顾源，你也太黑了！”林小雨瞪大明媚的眼睛。
“你看我现在脸黑不黑。”
顾源面无表情。
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他转过身，往别的地方望过去，刚好看到那个来自海龙学府的黎浪，也黑着脸站在水里，两手空空。
海龙学府的人也空军？
顾源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果然，快乐总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似乎是感觉到顾源的幸灾乐祸，黎浪转过头，两人刚好对视。
顾源若无其事地看向别的地方，黎浪面无表情地朝着岸上走去，什么白玉珍珠，他一点都不感兴趣，大不了花钱从别人手上收购，又不是没钱。
两人视线错开。
在转过视线，假装若无其事的瞬间，顾源忽然觉察到一股恶意，方向源自于黎明之城那边。
回头看过去，并没有发现异常，但他确定，刚刚的恶意绝对不是错觉。
“反应还挺快……”
顾源回过身，看着水上的倒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人，但无外乎三种可能——天神集团，邪神教派，尸先生。
他从云海市到黎明之城，杀过的人只有这三者。
不过，邪神教派的概率最大。
这些家伙貌似把他当成了圣胎，准确来说，他们所追踪的圣胎，其实是那枚附着着多摩王意识的古币。
“如果我当初被多摩王夺舍，或许我就真正成了他们口中的圣胎。”
“不过，难道这些邪神信徒不知道邪神意念已经没了吗……还是说，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现在是要报复我？”
顾源回想起被诅咒之力灭杀的那缕意念力量，觉得应该瞒不过巴弗灭邪神，很有可能是让手下信徒找他报仇。
环视了一眼周围数量众多的修炼者。
顾源嘴角上扬。
“敢来，那就全部给我留下。”
……
ps：今天有事，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