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修说完此话,让江离宿与江离平心中一惊,他们心中清楚,江墨修是不准他们再插手官员之事。
这随口一言,也反映出江墨修对苏北是何等的看重。
两个尚书的意见,说白了就只有苏北这一个户部尚书的意见而已,毕竟工部尚书江墨修早就想把他换掉了。
“臣遵旨。”张文远与苏北出列领旨。
“另外,余国之事,闫敏,定要打探清楚,朕总觉得此事略有蹊跷,余国虽然野心勃勃,但不至于此时敢对我武国发难。”
“是,臣遵旨。”
……
“就是因为听了君盟主的话,本皇子这一月深居简出,未曾联络朝臣,什么事都没做,莫名其妙的折进去了两个侍郎。”
“还有,那闫敏不是我们的人吗?今日怎会在朝堂上说这些话?”
江离然心中有些恼怒和心疼,这王树元自己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推上了户部侍郎之位,原本想着能在苏北背后捞上那么一笔,这还没见银子呢,官先丢了。
这让江离然心中不免有些怨气。
“皇兄,余国之事乃是包数主动提起,闫尚书也是恰逢其会,身不由己,此事怨不得他。”
江离然当然知道此事与闫敏无关,但是不说出来,总感觉心里不痛快。
见江离然还是一副不满的神情,江离渠又说道:“皇兄,臣弟以为目前仍不宜有其他动作。”
“哦?怎么说?”
“皇兄你想,上次深陷逼宫一事,此事才刚刚消停,现在又被拿下两个侍郎。”
“此事虽不是皇兄主动发起,但办事不力的印象已经让父皇记住了。”
“想来父皇对皇兄有所失望,现如今,多做多错,倒不如不做。”
“草民觉得七皇子说的在理,现如今两位皇子已经联手,对大皇子您出招,倒不如避其锋芒。”
“这二人今日是盟友,明日又是敌人,吾等只需坐山观虎斗,等着君盟主好转之后,定能把失去的拿回来。
“想来只有如此了,这次还把母妃害了,哎。”
江离然叹气道。
此事发生后,江离然第一个心中不满的居然是君正路,为何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病倒,就不能再撑一撑……
……
“微臣不知七皇子到此,还请恕罪。”
“闫大人不必客气,免礼。”
这二人正是江离渠与闫敏。
因为江墨修生辰,江离渠向江墨修献出了闫敏的兵法策论,这才让闫敏进入了江墨修的视线,从而坐上了这兵部尚书。
说起来七皇子乃是闫敏的引路人,这份人情不可谓不重。
“七皇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闫敏小心的问道
“闫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本皇子且问你,余国真的有动静?不是谎报军情?”
“回七皇子的话,微臣万万不敢谎报,那可是欺君之罪,上任尚书的下场,微臣还历历在目,岂敢再犯如此大错。”
“那便奇怪了,余国国民虽然勇猛,更是与我武国战斗数年,但现如今百姓人口骤降,国家经济落后,兵甲更是不足,怎敢挑衅我武国?”
“这……微臣也不敢妄加猜测,只有多方打探才知其真实目的了。”
众人不知道的是,当余国此事被在早朝上禀之后,鸿胪寺卿孤翛,一身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