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修急不可耐的回到宫中,在冯喜伺候下,满心欢喜的吃了慧可大师给的丹药。
丹药入口后,立马神清气爽,念头通达,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江墨修趁着药效还没过,吩咐冯喜在旁守候,早早的便上了床,美美的睡了起来。
毕竟已经许久没有吃丹药了,也有许久没有好好入睡了。
……
江墨修舒服的睡着了,可是他的臣子张文远还在书房皱着眉。
张府,张文远书房。
张文远在烛光中,仔细斟酌着江离然与江离平拿过来的函件,对于这几日的所遇之事有忧愁也有庆幸。
得亏四皇子江离宿没有派遣人前来当说客,否则张文远恐怕真要顶不住了。
这三位皇子,背后站着的朝臣,总的来说得有武国朝中一半之人。
张文远这个吏部尚书,因为自身的原因,并没有与之深交的官员。
若是三位皇子一起发难,难保江墨修不会牺牲张文远,来平息朝堂之声。
张文远一直在沉思,可惜,并未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通过此次拿到的谏言名单,张文远心中对江离然举荐之人也是十分鄙夷。
江离然举荐的王树元张文远自是省的。
此人胸无墨水,平凡中庸,并无任何出彩之地。
只不过其祖上余有蒙阴,到了王树元这辈,多少还沾着一些士族的门第之风。
现如今在朝中挂了一个御史大夫之名。
若是被此人当上了户部尚书,怕是江离然说什么,他做什么,成了江离然的家臣了吧。
张文远虽然有着和稀泥,老好人的名声在外,但为人还是比较公正的,断不会做此等不妥之事。
“大皇子居然未想到在永州安排人,看来战北盟那个盟主也不怎么样嘛。”
永州之地,张文远与相国程君绝想法不谋而合,绝对是个能出功绩的地方,而江离然却只字未提。
致使张永年连同君正路都有些鄙夷。
可这也恰恰是张永年最愁的地方,毕竟江离然安排的人太少了,而且全部都是重臣要位,若是不满足于他,怕是要往死里得罪了。
“哎,愁啊。”
……
“父亲,您安排之事,孩儿均已办妥。”张慕阳趁着张文远要出门之际,早早的在张文远门前等候。
“好,来人呐,准备轿辇,本官要进宫面圣。”张文远毅然的说道。
京都,御书房。
“启禀圣上,吏部尚书张文远张大人在门外求见。”冯喜打开御书房的门,躬身说道。
“宣。”
“嗻。”
“宣张文远大人觐见。”
“臣张文远拜见圣上。”张文远走到御书房桌前,跪地叩首。
“张爱卿,免礼。”
“张爱卿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江墨修看着张文远,问道。
许是昨日江墨修昨夜睡得很是踏实,所以今日心情格外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