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文远的性格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怕站错队。
若跟随的皇子夺嫡也就罢了,从龙之功,青云直上。
若是失败,那必不会有好下场,张家是否存在还是两说。
张慕阳虽胸无大志,惹是生非,却也不是不孝之人,待张文远骂累了,停下之后,张慕阳开口道:“父亲大人,不就是举荐几个户部的官员与永州的几个职官吗?此次我可以帮你。”
“你?就你每天流返之地,怕是连个男人也找不出,靠你,为父这个吏部尚书早就做到头了。”
见张文远如此贬低自己,张慕阳并未生气,深吸一口气:“若是此次儿臣帮了你,以后不准再拿我以前的事做说辞了。”
张文远见张慕阳说此话,不气反笑:“好好好,若是此次你能帮助为父过了此关,为父定当对以前之事不再提及,以后也不再过问你,每月月例银两翻倍,随你折腾。”
“好,父亲,一言为定,你就瞧好吧。”张慕阳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说完,张慕阳匆匆出门。
“管家,派人看看少爷去了哪里。”
“是,老爷。”
张文远心里虽不愿意承认,但现在确实无计可施,也许此子或许真的可以找到办法也说不定。
一炷香后,仆人前来禀报:“启禀老爷,少爷进了……”
“进了哪里?”张文远赶忙问道。“或许这小子,还真有门路。”
“进了盼君来青楼。”仆人吞吞吐吐的说道。
张文远听后,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混账东西,白日宣淫,荒唐至极,老子也是瞎了眼了,怎么能对这小子抱有希望。哎……”
…………
张慕阳一进盼君来青楼,就直奔老鸨而去,说明来意后,老鸨言明阿紫姑娘已在楼上包房等候了。
谢了老鸨后,张慕阳便匆匆上楼。
张慕阳来此,当然不是为了听曲作乐,而是上次交代阿紫的事情有了眉目。
“阿紫姑娘,如何?”张慕阳见到阿紫后,赶忙问道。
“哎呀,张公子,别着急嘛,来,先喝口水润润喉。”
张慕阳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盯着阿紫,想让阿紫进行解答。
没办法,这些年来,虽然张文远明里暗里对其大骂,言语之中尽是贬低,但张慕阳知道,吏部尚书这个位置并不好坐。
此次好不容易能帮助父亲的忙,张慕阳很是紧张与振奋。
虽不知张慕阳为何如此上心,但看他如此急切的样子,也就不卖关子了,于是回道:“张公子的阅历与眼力,绝非妾身可以比拟,此人确实做过官。”
张慕阳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此人以前官职不高,仅仅是个户部主事。”
“户部,那不正好?”
户部主事主要负责辅助和执行户部工作。运作、文书的起草以及整理,所以对户部内部之事了如指掌。
张慕阳让阿紫打听之人正是上次交谈的那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