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与大汉弄醒了众人就转过了大树后面,再不出来。
无论是大喊大叫还是低头细语,都没有人来搭理。
“喂,那位朋友——喂——”
巴山看着那一男一女似乎有些面熟,试着大声的叫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肯定见过,只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到的。
风儿对巴山道:“山哥,将我们擒住的必然是修行者。他们通常脾气古怪,不大理会什么谩骂与激将。打动他们的只有对他们绝对有好处的东西。”
别人不大死心,试着叫喊一阵,沮丧的发现当真没有人应答。
过了三四个时辰后,有人着急的面红耳赤。原来他要大便。就在快要憋不住时,一道身影自大树后转出。细看时正是那名大汉。此时他左手中托着个木盘,盘里放置了一个白玉碗。
大汉走到最近的人身边,看着被绑缚的人,面无表情的说:“张嘴!”埊部的那人木然的听话的张嘴,大汉右手一指玉碗,一颗药丸自碗中飞出,飞入那人的嘴中。
“闭嘴!”大汉再说出这两个字,那人立即闭嘴,喉结滚动,药丸已经入肚。
大汉如法炮制,一共喂了五个人五颗药丸。
巴山感觉不是好事,大声问道:“喂,朋友,你喂了什么给他们吃?喂,你说话啊!”
大汉看都不看巴山,置若罔闻。
风儿想了一想说道:“恐怕是丹药,恐怕他们是在为人试药。”
一听说是试药,所有人都不安起来。
“老崔,老崔?细伢细伢?你们咋了?说话呀!”
诡异的是那五个埊部的族人吃了药后便一动不动。
就近的边上人再怎么呼唤也不见答应,直如痴迷了。
不安的情绪再度加剧。有人低低哭泣,有人破口咒骂。风儿与巴山露出深深的担忧。
又半个时辰左右,大树后蹒跚着走出一个苍老枯槁的老妇。老妇微驼,她的身后,那大汉搬着一只巨大的躺椅随着。在吃药的五人面前放下椅子并安顿好。
老妇就大咧咧的坐上去,眼睛却看着吃药的五人。嘴里碎碎念叨着什么。大汉站在她身旁一言不发。
老妇忽然的一挥袖子,在她身边一下多出一个沙漏。沙漏已经在工作,漏下不少的玉色沙粒。老妇似乎在估计着时间,显然是自己操之过急,时间还没到的表情。
风儿道:“前辈,药可不能乱吃,你给他们吃的是什么药?”
“神药!”难得是那老妇竟然肯回答风儿问话。说时,扭头大有深意的看一眼风儿。就是这一眼,如同毒蛇一样的凶狠。还嘎嘎两声低笑,如同榔头一般敲打在心田。使人异常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