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顿时悻悻地缩了缩脖子。
它们来到这里的时间,满打满算也才一星期多一点。
又怎么能体会到狼王话里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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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顿了顿又说:“还有,吃掉你们什么的,我根本没有说过那样的话,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当时说的是,吃浆果可以,但是要严格按照狼群的标准来,如果你们全部扫荡光的话,我们吃什么,做鸟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还不都是一个意思……”
狼王:“……”
陈洛桐了解完事情的缘由后,有些哭笑不得。
她转头看向领头鸟:“这件事,你们做的确实不对。”
领头鸟闻言瘪了瘪嘴。
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咽下了满腹的牢骚。
谁让它们无法违背她的意志呢。
就算说一说也不可以。
幽狼和鸵鸟的恩怨理清楚后,她又将目光放到了蝎王和晶脊鼠的身上。
直觉告诉她:
蜇肿脸和崩断牙很像是它们两个的手笔。
果不其然。
这一猜测刚刚浮上心头。
其中一只目睹了同伴惨遭偷袭的鸵鸟立即指着蝎王道:“就是它!它用尾刺袭击了我们,我们这才受了伤。”
“它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只半张脸肿成馒头的鸵鸟被大家推了出来。
蝎王闻言抽了抽嘴角:“你们先下手为强的事情是一点也不提啊。”
鸵鸟们闻言后有些不自然,但依旧梗着脖子不肯松口。
蝎王叹了一口气:“它们在幽狼的领地碰了一鼻子灰后,开始四处觅食,正好在途中碰到了我们火焰蝎的族群,它们大概觉得自己占了体型的优势,顺理成章的把我们当成了食物。”
“结果就是,它们试图一口吞掉我们,我们为自保不得不竖起尾刺。”
“它们硬要冲上来,除了迎战,我们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里,一旁的晶脊鼠感同身受。
还没等陈洛桐问它遭遇了什么。
它已经顺理成章的接过了蝎王的话,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还有我,我当时正在打洞,它们硬是在旁边刨了个坑,把我逼出来。”
说话间,它顾影自怜般摸了摸背上的晶状鳞片,又量了下自己的腰身:“它们大概见我长得肥美,生了歹念,硬是要吃掉我。”
“我说其实我一点也不肥,你们看到的不过是鳞片带来的假象。结果,它们说我骗鸟,还说它们不挑食,无论是植物还是爬虫,它们统统来者不拒。主打一个吃饱就行。”
“我总不能为了让它们吃饱肚子,舍己为人吧,情急之下才长竖起了背后的鳞片,它们要是当时把我吐出来,也不至于崩掉牙齿,谁让它们贪心呢,硬是说什么实践才是检验真相的硬道理。”
“检没检验成功我不知道,只知道它们的牙齿确实不敌我的鳞片硬,咬一口便碎了半口牙……实在是。”晶脊鼠说到最后,气消了大半。
抬头正好瞧见那只崩断牙的鸵鸟,顿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鸵鸟自知无法再继续狡辩下去,纷纷羞愧难当把头***了沙子里。
晶脊鼠见状还故作不知地跑上前,贱兮兮的凑到它们的耳边:“挖宝呢?找到什么宝贝了,让我瞧瞧。
哎呀,谁还没年少轻狂过,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一回生二回熟嘛,你要是不解气,我再让你啃一口就是了。”
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