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营马房里仇柏正在给马梳毛,这些大马都是娇气生物,好好伺候才能发挥战力,他现在被贬了,成为一个小小的骑兵校尉,这些活亲自上手,以前的手下全都成了他上级。
屈辱啊!
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仇柏你个小可爱!吃屎长大的蔫货……”
这一嗓子喊破了音!
传来的一声声叫骂,让老仇慌的一批,针叶森林的妖物跑到战场上来了。
当初放火烧林也是泄一时愤恨,这群妖物不知好歹,已经放过他们一次还想怎样!
自己战无不胜,结果折戟针叶森林一生名声扫地。
呀、呀呀!恨的牙痒痒,这次遇没有森林的保护定然将其剥皮挫骨,以消心头之恨。
………
大帐内
仇柏连个圆凳都没混上,站着挨训!
以前当上将军就跟姓白的小可爱不对付,这回算是落他手里头了。
大元帅白圭:“骑兵校尉外面叫你呢!”
楼旬充个好人,捡个好人情,主动解释分担压力,毕竟跟仇柏战场泽袍情谊还在,说不定他哪天官复原职也说不定。
老话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咱这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这是来自针叶森林的妖物,上次穿插失败,就跟他们有关系,上将军一怒之下放火烧了针叶森林,他们这是来寻仇来了。”
马上就有人纠正道:“这位现在是骑兵校尉,不是什么上将军了。”
仇柏老脸有些尴尬,自己这么大把年纪还受这个侮辱,心中羞愧又愤恨,你们这群小人。
白圭听到直皱眉,打不穿敌国也就算了怎么还惹一身麻烦回来。
你难道不应该自裁谢罪吗?
严重了!
“前面叫战的正是杀死炎宗大国师的凶手,诸位都是国家的南天一柱,有认识的他的吗?”
这么一问突然一阵沉默,上次都看见了灵青稞就算没修出法身也凝炼出金身,才能聚灵力将狼牙棒变得那般巨大挥舞起来无人可挡。
他们这些人没一个人达到这种境界,楼旬这两天也在思考,天上人间,这种人物早该飞升了。
而且他认出来了,那人就是以前来过重楼山的小娃娃。当初可怜兮兮都觉得不能养活,没想到还真被望池山养大了。
战场上一时没认出来,不过后来越想越觉得眼熟。
楼旬觉着这事还是避着点,首先是熟人,在然后那小子十多年没见,变得这般厉害,他是怎么修炼。
自己这些年也没懈怠,楼旬不禁自我产生怀疑。
大帐内正在召开大议,全都是修士一个个十分严肃,站在楼旬身后的薰衣,想说又不敢一副纠结的模样。
楼旬注意到弟子的纠结,主动开口:“这人我有所了解,他是望池山下来的,大概十年前,来过一次重楼山。
按理说他年岁还小,今年最多十七八岁,不成想有这种本领,按说他小小年纪不应该有这种深厚的灵力,看来是得了某种机缘造化。”
“哦!”大元帅白圭惊讶此言一出,所有人窃窃私语。
没想到帝丘国竟如此能人!
闻天师修炼大梦初醒每天昏昏欲睡,好像突然醒了。
“望池山、我好像听见这仨字了。”
议论被打断,白圭很不高兴,你是睡醒了!突然发现,在场的人好像忌讳的一样不说话了。
闻天师开始给大元帅普及一下,修士圈的一些大佬:“望池山名族号称方外之士,不插手国运,也不追求成仙成神;山上藏了好多老不死的,他们还都没下山,千万不能招惹这个人。”
白圭作为一个掌兵将军,对修士了解不多,手握千军万马,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前进的铁蹄。
“那他参与这场战争,岂不是坏了望池山的规矩,就算战死在这里望池山又能说什么。
他对于北辰来说就是一根刺、肉上长刺就得拔,没什么好忌讳的。”
这话是这么说,可是望池山上那群人护短又不讲道理,真下来打你只能捂着伤口:哎呦!
闻天师不说话了!
“可是有谁敢战他。”
一问一个不吱声!
仇柏看的尴尬第一个站出来,虽然他不是修士,但是外面可是指着他鼻子在骂自己堂堂也是上将军,不能让人这么羞辱。
白圭面色不善:“你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