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刚师父说咱们的缘分大了,我以为师父要收我为徒,内心惊喜,殷墟飘零无依,只想有个家。”
黄伯牙感觉有点牙疼,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死缠烂打,真要我明说吗?
“缘起缘落,缘聚缘散,咱们的缘分尽了,没事不要瞎套近乎,我们只需要保持肮脏的金钱关系就好。”
说罢转身就走、殷墟为了表示自己尽力了,开始耍赖:“师父、您要是不收我,我就跪死在山门前。”
黄伯牙停下脚步,将手中拂尘一挥:“下山去吧!玄门乃是道宗,一心只求神仙道;
你等胸怀大志,有吞吐天地之心;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黄士升看的明白,自己师父说的委婉,自己出面做这个恶人:“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师父都是不收,你要是愿意跪到山下洪荒天帝庙里去跪,他老人家四海八荒都是他的孩子,肯定会给你个家;
你回头拜他当个干爹,以后说出去,我是洪荒天帝的儿子。
谁也没有你家室显赫。”
黄伯牙很欣慰,自己这个徒弟有眼力劲直接回了殿内。
殷墟硬挺着不肯走,黄士升也没想到世界上有这种人,上次真的是嚣张跋扈,现在就跪在你面前一点不觉得耻辱。
“我就明说了吧!我师父觉得你们包藏祸心,拜师什么的都是为了玄门宝器。”
桀骜不驯无奈了,表演的痕迹重了点。
“算了、我们下山吧!”
殷墟听了命令爬起来,三人蹉跎下山。
“失败了。”
“没关系,我还有备用计划,只是不得已而这样做。”
高罕回头望一眼山门,盘算着小计划。
黄伯牙回到殿内一脸凝重多年人物交道,看出这三个来到伏兵山目的不纯;
对方出手阔绰,背后绝对有金主,看来是打玄门宝器的主意。
殿门推开,黄士升走进来;
“人走了?”
黄士升:“是的、”
“这个三个目的不纯,跟我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他们又是些什么人?”
黄士升脸上带上一丝尴尬:“没什么,只是帝丘城认识的,对方是东圣神国派过来的质子。”
刚说完黄伯牙已经出手,拂尘扫过肩膀,将黄士升扫翻在地上。
“跟师父说话还打折扣,看来是我的疏忽,没有好好教育你。”说着开始脱鞋,作势就要抽他。
黄士升赶紧从实招来,将逛花楼的和发生摩擦的事说出来,连带着将灵青稞也说出来。
冷场下来,黄伯牙开始琢磨:“质子、帝丘国竟然没将他看紧,让他到处乱跑,如果在帝丘国出了意外,两国开战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
黄伯牙想了想:“你到帝丘城去,找皇室宗正和府衙,告状,说他为非作歹欺压良善,让官府出面把他撵回去。”
黄士升忐忑:“这样好吗?”
“我这是为了帝丘国百姓,宗正就会管理严格一点,还有让师兄弟们,今天开始守夜,戒备布防我已经嗅到不安的气息。”
黄士升感觉师父,神经过敏,刚想说点什么劝劝,就看见还没穿回去鞋已经扬了起来,赶紧应道:“我这就去、”
山下小镇桀骜不驯隔着窗户看着远处的山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既然你不给别怪我不告而拿。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下了山到镇上客栈住了三天,这三天已经将上山下山的路探明白。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黑夜笼罩大地,月亮朦胧蒙上一层纱,三人潜行来到山门外,等着草地里的虫子叫出声来。
黑夜的笼罩下,原本在殿内安坐的黄伯牙就像睡着了一样,突然睁开双目摇头叹息:“尔本是富贵之人奈何做贼。”
几个人准备开始行动,由于一次干这种事,几个难免紧张不安,自己堂堂一国王子怎么就到这份上了,过来偷人东西太掉价了。
桀骜不驯突然就坐在山门的石阶上,用手撑着脸,开始思考是不是还有别的法子,而且护身宝甲不止一家,也许可是在帝丘城找专门的合作商,甚至拆了那件玄门遁甲进行研究。
殷墟一看这人怎么停下来,也跟着蹲下等着看要干什么。
就听桀骜不驯说道:“我觉得吧!这事算了吧!咱们回帝丘城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可是合作的商户代替。”
这句话说完殷墟就感觉头皮发麻,九十九拜都跪了,就差这一哆嗦了,你现在说放弃,我怎么就瞎了眼跟了你。
色厉胆薄好断无谋,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恨不得一掌拍了你,有些事时候就得有人推你一把。
“你若是不去、我可去了。”
“去哪啊?”
这一声喝问吓的三人一激灵,黄伯牙一身粗布灰袍腰别拂尘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