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的道场内黄伯牙舒心导气,那帮小崽们都被他打发到山下去化缘,终于可以安静会儿;
很快他又听到喊叫声,只好出去看看,外面几个小崽围着一个华服素玉的男子争抢他手中的蔗糖。
“你们吵什么呢?”
“师父、师兄他回来了,带来好多吃的。”小童拿着苹果跟他师父显摆。
黄士升看见出来的人,扑腾一跪抱着黄伯牙的大腿:“师父徒儿回来了。”
“什么样子,别在这哭,让你师弟们把东西分别拿到仓房和伙房。
你跟我进来。”
道场上空荡荡的,几根柱子已经老朽,现在自己有钱了是不是可以把这里翻新一遍。
黄伯牙走到场中直接坐回首位,示意黄士升也坐下。
黄士升直接从怀里掏出掏出两瓶清谷酒说道:“师父这是孝敬您的,前年的清谷酒。”
“哦!千年的清谷酒,那我可得好好尝尝。”黄伯牙接过来直接开瓶就饮。
咕嘟咕嘟几大口喝痛快了,喝完砸吧砸吧嘴说道:“怎么不像有上千年份的,有点像花楼兑水的烧刀子。
你是不是被骗了,花冤枉钱。”
“师父两年未见你耳朵的病愈发严重了,我说的是前年的清谷酒。”
“这么说你是去喝花酒了!这是从花楼里顺的吧!”
“昂、”
“还昂呢!我问你,你的玄门遁甲呢?
下山的时候怎么嘱咐你的,跑到那种地方去了,把宝器卖了当酒资了吧!
那就是个无底洞,你连深浅你都摸不到,你照照镜子,虽然锦衣华服,却也遮盖不住你虚弱空洞的本质。”
黄士升郁闷了,那是被雷劈的有些内耗,本来想找个有人伺候的地方养一养,谁曾想内耗更严重了,不说了!
我怕会哭出来!
低着头任由黄伯牙教训,黄伯牙说了几句便不再说教,这么大了给留些颜面给他,可是越说越气:“玄门遁甲,那是你师祖传给我的,护了我无数次,我把它传给你是想让你在外行走多几分依仗。
不曾、你竟然堕落到花楼那种地方,那是你消费的起吗?”
黄士升连忙否认,解释道:“那件遁甲被天雷劈坏了。”
“你为了骗我,连这种借口都编出来了,天雷九道一般都是妖兽化形,天地不容时将下来的劫难。
痛心疾首啊!”
“真的、真的、这要从西麓守夜说起,那天正逢十五月圆我在帝丘外的西麓看月亮,我记得格外清楚那天蚊子挺多;”
“讲重点、说真话!”
“我当时穷的没地方去,就睡在草地里了,后半夜突然黑云遮月,紧接着降下一道炸雷,我寻着炸雷看见一条九尾红狐在渡劫,就想着趁它渡劫收服于它。
没想到它身边还有人在守护,我开始还以为是已经化形的妖狐同族,因为对方面相实在太年轻,就跟他打了起来。
结果这一动手才发现不是对手,对方从天上地下克制我,还好我有玄门遁甲护身,还是被他打飞出去。
我又潜返回去,准备从地下趁他不备偷袭,他好像提前预判了一样,在我出现的一瞬被他治住,将我举过头顶来挡天雷。
九尾狐的九道天雷已经收了六道,剩下的三道全砸在我身上了,若不是玄门遁甲我恐怕身死道陨,事情就是这样。”
黄伯牙捋着胡子一双混浊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后来呢?”
“我当时被劈的神魂不稳,玄门遁甲也被劈坏了,就看见大批人围了上来,西麓距离帝丘城不是太远,夜巡士和天鉴官都到了,连星橙学院的院长和国师也来了。”
“我这才知道,那个小哥叫灵青稞是学院还没结业的学生,不知道他们怎么交涉的,好像那家伙背后有人能量巨大,这事不了了之。
等我缓过劲来,就去找他赔我的宝器,对方说什么也不肯,在后来我不小心截住了一只送信的白头鹰,又被他找了过来。
我用信要挟,这才把钱赔给我。”
黄伯牙:“这么说,那个年轻人很厉害,”
“是的、不是一般的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当然跟师父您比还差一点。”
黄伯牙:“少拍马屁,这天下未来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不过像这种天骄也是凤毛麟角,有机会真想见一见。”
黄士升抱怨:“他有什么好见的,整天抱着只狐狸身边跟着一头大熊,臭屁的不得了。”
“无知浅薄、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对方还算讲道理,不然你连命都没有,你要是强大岂能受此屈辱。”
“师父我还想问呢?玄门遁甲还能不能,再给我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