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风很凉
枫叶苑灯火通明,无可奈何灵青稞坐在秋千上,轻轻晃动,灵不疑坐在旁边的秋千上快速摇摆。因第一天来所以灵兮灵动也没跟他抢,还比较客气,没有发生抢秋千的恶性事件。
经历的多,见过太多是是非非,平静下来无所事事,会感到抓狂,轻轻摇晃秋千很容易就得到满足。
念念不忘的是路上给你遇到几个人,灵不疑周围扫视一眼,确定没人后:“有消息传来吗?”
“没有,不要想太多,今天睡一觉,没准明天、、”
“明天就会有消息??”
“明天就会忘记,所有发生的不愉快。”
“切、仇恨似海洋、永难忘。”
“明天带你到城里转转,学院,街道好吃的好玩的,就可以夜不归宿。”
“说什么呢?”灵兮拉着张小花,神秘兮兮回来
“没、什么也没有,你们干嘛去了?”
“没、没干嘛!”
灵不疑猜想大约参观闺房去了,女孩子之间的秘密算了不打听。却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
就在刚刚,张小花拉着灵兮将一封信交给了大宗长,在族老的见证下,信内容如下:
尊敬的大宗长:
晚辈这里向您表示最真挚的问候,在跟您写这封信之前,我刚刚管教过不疑,他现在老老实实蹲在角落哭泣,应该是发誓不再回这个家。
不过没关系、在出门前、我一定封了他的术法,掏空他的钱袋,左右不过饿几顿,然后乖乖回来,抱着饭碗狠造。
他那性格狗见了都摇头,然后躲得远远的,也是我没有好好管教,骄纵了些,等我想管已经来不及了,棍子打折不太管用,又拧又倔。
好在近几年有所收敛,我心稍安;
将他送到您那里去,谓实不是我的主意,族长派人送酒,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族长同意他去,也许是族长烦他了,一脚把他踢的远远的,看不见也不烦,
我实不放心,只好让小花同去,想着约束之法,别惹出祸来。小花是个女孩子性子柔弱,应当管不好他,还得麻烦您。特别制了跟棍子,应该打不折。
您放心用,劳您多管教。”
张小花拿出一封信和一根棍子,交给宗长灵无忌,宗长看完直接收下,表示知道了。
等俩人走了,宗长才露出气愤的表情:“管不好塞到我这来了,着实令人头疼。”
抬头看了一眼灵无语:“灵不疑这个小子,以后归你管了。”
“划拉给我了,我也教不出个好来。”
不容商量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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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一双大眼睛,看着这个奇怪的人。
秋天的风刮过树头,转动黄叶,半人高的枯草丛被踩倒了一片,中间被铺上了厚厚的黄叶十分整齐,扎莫坐在铺满枯叶草丛中。
真魔的情绪干扰让他有时候分不清自我,自己是狗儿还是扎莫,还是被众生遗弃的魔。
回忆往昔,狗儿被受欺压,踩在脚底,扎莫惶惶终日,分不清自己。
世界变化的很快,故地重游,已经找不到丝毫往日的痕迹。
天大地大何以为家?
复杂又古怪,小时候流浪,处处受人欺凌,本以为可以艰难的面对人生,修炼成仙,却没有想到意外的做了仙界安在神界的暗子,
有时候他生怕忘了自己的身份,一直不断提醒自己,让他一直对神邑没有归属感。
仙界对他来说又是那么的遥远。
当以何归,这片枯草铺成的土地,给了他一丝的喘息时间。
他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真魔的情绪左右了他?还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不想再去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里。
只想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又如掌中流沙,把握不住。
少年的半瓶酒,不知道用什么酿的,入口如混灵灌顶,瞬间充满全身,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欢快;
酒液微甜,果香带有仙桃的清香,饮上半口,头脑清晰,身体飘然;身上的伤肉眼可见的愈合,疲劳和伤痛消失;没想到还是疗伤的妙药。
在神邑他饮用过无数琼浆玉液,也没见过这种佳酿,这瓶酒就妙不可言。
那对少年男女行路匆匆,自己也是背负仙神两界的通缉,四海不容,走到哪只会给别人带来厄运和灾难,平白波及到人家。
随着走过千山,回忆往昔,逐渐释然,那缕意念逐渐安静,渐渐出现溃散,扎莫完全重新掌控自我。
回归自己,面临前路就是无底深渊,不知不觉被推到深渊之下,再也,没什么可言;
那缕不屈的意志,散入魂魄,隐隐有应和天地,感悟大道更上一层,却又始终抓不着。
临门一脚,就被这口酒唤醒,对周围的感知清新很多,吸纳周围的灵气疯狂涌动,他有一种想要再上一层的想法。
他决定了登上最高的境界,再回头看一看,这段时间一直受到神仙两击的追杀,他决定不走了,就在这里等待他们。
事情总要有一个了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既然天地不容、那就入真魔。
做出这个决定,还是那缕意念影响了他,浑浑之意充斥,勾动内心的意不平,凭什么自己被当作棋子栽在神邑一千年。
不满心头起,再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