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五天要在这里进行分成,南北两军进行对抗,对抗的主力依旧是兵学宫。
文学宫担当辅兵的角色,灵青稞的六室被分到南军,负责在岔道管控人员。
女先生那叫一个气:“他们三室四室,都被选入了攻击队,就你们这帮废柴。当了卡位的哨兵,负责拦一些小卡啦。”
“好了,男学员拿斧子去砍树,做拒马桩,今天我们要把卡位卡在这里,防止一些北军小队渗入,不管什么人都给我拦下来。
进出全屏口令就是院长来了,说不对口令也赏他一个大巴掌。”
学生们:“……”这么大胆吗?这是不打算回学院了吗?我们还想回去呢!
远山镇,南军前哨
华英大道上两侧种满了榕树,夏季枝条旺盛笔直的望去,就像走在幽深的山洞内。
灵青稞坐在木架上,啵啵熊横卧在下面谁来都要吼一嗓子,一排拒马桩将整条路堵死,李论抱着记录本、检查登基所有从这经过的人。
“你衣服里面是不是藏东西了,你是不是对面敌军派来的奸细。”
“不是我就是来,找我同学的。”
“我看着你就不像好人,把东西交出来。”
“你们这是强抢,我到纪律监察那告你们。”
“你不打听听谁,院长来了这里也得跪地留我一金砖。”
灵青稞坐在拒马桩上晃着脚,看着这些人吃拿卡要,放空自己大风吹过一片叶子打着翻落下来。
对抗从头到尾基本没他们什么事,女先生也认头了乐的清闲,蓝天白云晴空万里,虫叫鸟鸣。
拒马桩把道路卡死,两个人就能把路过的拦住,其他人做起了游戏,灵青稞不爱这些主动承担了拦人事情。
看着他们踢沙包跳绳出奇的安静,玩累了到军镇上买些食材支起锅子煮起小火锅。
对抗结束所有人拖着疲倦的身体,迫切的心返程。
回到城里正逢庙会、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套圈、斗鸡、唱大棚。捏泥人的老先生。
很多人直接脱离队伍,投入到人海浮沉当中。
“秦老头,今天带我们吃什么?”
“娃娃宴、”
“明天呢?”
“十日宴、”
“后天呢?”
“百日宴。”
“我都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