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黄鸟清鸣,灵青稞还在蹬被子,就有来上门拜年的,上门的是三十一家的人,他们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全都来了。
院子里瞬间乌泱乌泱的,一群人有说有笑议论着一年来发生的事情,花马克拄着红木拐杖,胡屠夫一身黑皮大氅;
大药士还是那么儒雅,花不玩在父亲身边老实极了;赵客、胡缨、卿云彩三个人凑在一块。
灵青稞换上一套节日的彩服,刚进来就被胡缨叫住。
胡缨上次在客栈见过一次,自来熟拉着灵青稞让他喊姐姐,不喊不让走的那种,这次过来一来就质问。
“小师弟、你怎么不来找我玩、”
灵青稞对于这个自来熟的的便宜师姐,很是随意找理由应付:“上学没时间。”
胡缨可不信他的话,她都听说了,这小子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满天满地的乱跑,撇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还上学呢!我可听说你翘课了,跑到海边吹风去了。”
灵青稞摆出春风拂过的手势:“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随风消散在海里。”
胡缨没了话语,立刻找话:“叫姐姐、”
灵青稞无奈:“能不叫吗?”
“不行,必须叫,不叫我哭给你看,我带好吃的了,叫姐姐给你吃。”从身上挎包里掏出一包小橘子,手法利索剥开。
“给你吃、”
灵青稞看着送到嘴边的橘子,这还没叫呢你就喂上了,上手接:“我…自己来。”
“不、我一定要体验一下喂弟弟的感觉!”
赵客和花不完,拉着灵青稞偷偷的告诉他:“你这个小师姐是一个哭包,惹哭了哄不好的那种离她远点。”
灵青稞想着你俩是不是坏,自己更坏,新年开个玩笑大义凛然:“背后说人坏话,非君子所为。”
胡缨耳朵多尖呀,对于他们这种背后说话的行为,早就听一耳朵着急跳脚:“姓花的,你说谁是个哭包。”
姓花的明知道她是个哭包,偏偏还要招惹:“就是你、就是你。”
胡缨大怒亮出银针:“信不信我扎你几个针眼,让你以后都不能说话,这就是背后嚼舌头的下场。”
说完眼角一红委屈巴巴,就不爱跟内你们这些混蛋玩欺负人。
叭嗒叭嗒直掉眼泪!
赵客在旁边几对花不完责怪:“看看明明知道她是个哭包,你还惹她这下给整哭了吧?你自己去哄啊!”
灵青稞只能划清界限,表明态度跟两人翻脸这,招呼一声:“啵啵熊、给我咬他们。”
“吼吼吼、、”啵啵熊很是配合冲着两人一顿吼。
雷霆般的哭声,所有长了耳朵的人都听见了,这大药士闻声而来:“丫头不许哭,这大过年的,今天哭了一年都不得晴天。”
“我就哭,我就哭,我就是喜欢哭。”
“这谁呀!欺负我们,我剥了他。”胡屠夫披着大氅翘着胡子,走起路来六亲不认的架势。
“我怎么收上这么个徒弟啊?哭鼻抹泪。胡屠夫我能退人吗?”
“这话说晚了。”
耐心劝、一天阴雨散。
…………
“啊!张嘴!”
一个果饯抛出去,灵动展示什么叫做真正的技术,嘴接果饯过年相互投食,展示兄妹情深,不是打的嗷嗷叫的时候了。
“来叫一个、”
灵动厚颜无耻之人还真配合学起他们家养的来福:“汪汪汪、”
还做了一个哈赤哈赤吐舌头的动作,灵兮抛起一块食物,灵动刚准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