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懂个屁,越泼辣才越够劲哩,瞧好了,看老子怎么降伏这匹烈马。”那一嘴络腮胡子的官兵啐了一口唾沫,反手一把抓住妇人的头发,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顿耳光砸过去。
妇人被打的鼻口流血,身眼神儿也有些涣散。
官兵三两下解开了腰带,趁此良机将妇人手脚捆缚,yin笑一声,撕扯开妇人衣服,妇人哭喊着拼命挣扎,可手脚具缚,一()
切嘶喊挣扎,却也是徒劳无功罢了。
随后,络腮胡子的官兵急不可耐的褪去裤子,那具臭烘烘的身躯便压了上去。琇書網
另一处土坯房中,也挤进去四五个豺狼也似的官兵。
“扑通!”
一对儿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夫妻对着闯入的官军叩头不止。
“官爷,饶命,饶命啊!”
可这几个丘八的目光却未瞧上老夫妻一眼,反倒被房中的一道消瘦身影吸引去了目光。
那是个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正瑟缩着纤细的身子,惊恐的瞧着这群不速之客。
官兵们直勾勾盯着少女,那泛着血丝地目光好似恶狼见了小白兔一般。
“哎,官爷,老汉就这一个女儿,求官爷们手下留情…!“
老汉活了这许多年纪,怎地不知这些丘八的打算,赶忙惊慌的扑上去哀求。
“老不死的滚开,乃公今个儿便要与你结个亲家”。
官兵们踢开老汉,眼冒绿光的冲向少女,可那老汉却又手脚并用的拦挡在前,就连那婆子也疯了般的拽住个官兵的小腿,死不松手。
几个丘八顿时大怒,扬手提起钢刀便是乱砍一通,几声惨叫过后,那对儿老夫妻已经身中数刀,干瘪的身躯抽动几下,没了声息。琇書蛧
“爹…娘…!”
那少女目睹了这一幕,俏脸刷的煞白,不管不顾的就要扑向老夫妇的尸身。
还没等扑到了跟前,就被官兵们搂住,少女羞怒交加,想要挣脱毒手,可丘八们哪会让她如意,笑嘻嘻将少女拖入房中。
随后,衣衫被撕扯的声响,与少女惊恐的哀嚎在房中传出,同时还夹杂着官兵们猖狂的yin笑。
几个官兵撕开了少女的衣衫,瞧着白腻腻的身子,不由yin心大盛,正要一逞***之时。
“禽兽!”
忽而,一道冷冰冰的声音突兀响起。
“谁?”
官兵们慌忙提着裤子,抄起身旁的钢刀,恶狠狠朝声音处瞧去。
“嗖嗖嗖…。”
回应他们的则是几道轻微的破空声穿,寒光穿透了破旧的纸窗,官兵们只觉眼前一花,继而身子一颤,捂着鲜血淋漓的喉咙,口中“嗬嗬”怪叫着瘫倒倒地。
这变故来的太快,直到几个官兵咽气,那衣衫破烂,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少女才算后知后觉。
她蜷缩着淤青的娇躯,满是泪痕的脸蛋儿惊惧的瞧着房门处那一道身影。
来人披着件玄黑色披风,头上戴着斗笠,看不清面目,只瞧得一双好似刀锋般的眸子,透着冷冽杀机。
那少女不知这人是不是官军一伙,吓得身躯止不住颤抖,却抿着嘴巴不敢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