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话,引得捕快中一阵骚动,不少人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起来。
而陈都尉则是眉头紧蹙,此事他也曾听人说过。琇書蛧
不过,当他瞥眼一旁微笑不语的道人时,顿时胆气大壮。
反手一巴掌,将那捕快打的一个趔趄,懵逼在了那儿。
“直娘贼,那不过障眼法罢了!”
转过头,恶狠狠盯向庙祝,不耐烦的一撩腰刀。
“不想死的,赶紧与本都尉滚开!”
那庙祝也非善茬,面皮一沉,讥笑道:
“仙人庙宇,我看谁敢擅闯?”
他身后的汉子们挥舞着手上刀棍,个个冷笑旁观,却是未有丝毫惧意。
“入你娘,找死!”
陈都尉那对儿眼珠子猛地鼓起,瞪的好似铜铃一般,他抬起手往下一挥,喝道:“儿郎们,与本都尉将这些个人通通拿下,死活不论!”
一声令下。
二百余捕快差役一阵喧哗,可你瞧我,我瞧你,却是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
场面顿时陷入尴尬境地。
尔后。
“哈哈…嘻嘻嘻…嘎嘎…。”
庙祝身后的汉子们嘎嘎怪笑起来。
“都尉大人,奉劝您还是回百花楼与小娘子耍去吧。”
有汉子调侃道。
“是极,是极,那些小娘子只要有银子,耍起来可真是听话的很咧。”琇書蛧
旁人怪笑着附和。
“说起听话来,陈都尉的娘子……。”
冷不丁的,不知谁插了一句嘴。
“咳咳,慎言,慎言!”
立时有人小声提醒道。
这些汉子的言语好似一把尖刀,深深刺入了陈都尉胸膛,难以忍受的耻辱感充斥心头,让他抑制不住的身子剧烈颤抖,眼珠儿亦是变得通红。
最后。
一切怒火化为一道匹练,狠狠斩出。
庙祝眼睛一眯:“你敢……”
唰!
刀光迅捷,已到了眼前鼻尖。
“当啷!”
好似金铁交鸣!
却是两根手指稳稳夹住了袭来的长刀。
“就这点儿本事?!”
庙祝嘴角咧开,满是嘲弄的眼神儿瞧向了对方。
那陈都尉双目赤红,可鼓荡了几番气力,竟不能自那两根手指中抽出刀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顿时令捕快差役们瞪大了眼珠子,惊骇不已。
他们都尉大人可非是庸手,家传刀法使将出来,等闲十几二十人绝非敌手,可如今,竟被人以两根手指治住……
见此一幕。
有机灵些儿的捕快,已经悄悄退至人后。
反观庙祝身后的那些个汉子,却是好似打了鸡血般,一个个大呼小叫。
更有甚者,干脆解下腰带,褪下来裤子,露出那话儿,嘿嘿贼笑着,对着一众捕快们撒起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