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宜斯来到一处地下室,维尔拉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他的眼睛被蒙着,嘴里塞着布条。
柏宜斯眼神冷漠地看着他,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你既然敢伤害我的雄主,现在也是你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柏宜斯声音冰冷地说道。
他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维尔拉的脸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维尔拉发出痛苦的闷哼声,但由于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
柏宜斯享受着他的痛苦,继续用匕首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
最后,柏宜斯割断了维尔拉的喉咙,看着他的生命渐渐流逝。
柏宜斯特意在把自己收拾的干净清新,毫无痕迹,这才端着托盘,推门走进了雄虫殿下所在的卧室。
推门声落在耳边,陆湛却连回头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平静的端坐于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曾经喜欢的木本绣球。
映入眼中的绣球花,还是一如往初,纯净洁白如雪,不像他,满身的淤泥,怎么洗都洗不干净,让他时时刻刻都难以忍受。
“殿下,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柏宜斯把托盘放下。走过去,单膝跪在了雄虫身边。
陆湛垂眸看着,高大强悍的军雌很柔顺,很乖巧。
“柏宜斯,星网上的事情我知道了。”
柏宜斯闻言内心涌现了几分愉悦,像是邀功一般,小心试探着说道。
“殿下,那我有没有让你觉得有一点开心。”
话语传至耳边,陆湛内心不置可否,银色的双眸认真的看着脚边跪着的军雌。
“柏宜斯,你忘了吗?我本不用受此劫难,是因你才跌落的。你让我觉得开心,这像不像是一句笑话。”
陆湛的话像一把刀插在柏宜斯心上,他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对不起,殿下......都是我的错,是我晦暗卑劣,是我病态私欲过重,才让你遭受了这么多苦难。”
柏宜斯低头,声音带着些许哽咽。
陆湛沉默了片刻,脸色平静,缓缓开口道。
“柏宜斯,你起来吧,这件事我早已不在意了。”
柏宜斯未起身,只是抬头,望着陆湛,“真的吗?殿下,那你不怪我了吗?”
“就像之前说的,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只是……
柏宜斯,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陆湛语气平淡,但其中的疏离冷漠感却无法忽视。
柏宜斯心中一阵刺痛,他隐隐感觉,在这一刻,自己失去了一样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却感觉很重要,而且也许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深想。
“殿下,不管怎样,从今以后,我都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保护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陆湛闻言轻笑了一声,任何事吗?明知道不可能,这一刻,却还是想试试。
“柏宜斯,我想离开,你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