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云熙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着,邹吉鹏心中不由的警钟大鸣。
偷偷看了旁边的孙茂程一眼,发现对方还是那副撅腚不服,死也不肯向王云熙低头的架势,邹吉鹏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他可不想跟孙茂程一样,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少、少帅,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邹吉鹏有实际行动,向王云熙表演了什么叫磕头如捣蒜,“我向您和大帅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们的事,只要您饶了我,我这辈子给您和大帅当牛做马,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我不能死,我一死,这家就垮了!”
邹吉鹏求饶的话,在王云熙看来,不算是什么别出心裁的说辞。
毕竟,大部分人在面对危险,向敌人求饶时,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基本都是这些车轱辘话。
“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王云熙笑了,可他的眼神却无比冷漠,直盯的邹吉鹏心里发毛,“先不说你家中是否真有八十岁老母和三岁孩子,我就问你,死在战场上的北境军将士们,他们没有妻儿老小?”
对待敌人,王云熙向来心狠手辣。
因为他清楚一点,那就是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对付这些脑后生反骨,为了自身利益,甘当三姓家奴的人,王云熙更是拿出了他的看家本事。
若是不严惩这些家伙,那就不足以严明军纪,警醒后人。
“在北陆深造期间,你就不服我,总想着跟我比一比,证明自己到底有多优秀,那时我没当回事,因为大家同是北境军的一员,你越优秀,北境军就越强,我并非是容不下人才的心胸狭小之辈,但你选择跟孙茂程同流合污,背叛北境军,还带着敌人出现在战场上,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王云熙丝毫没有要放过邹吉鹏的想法,在他眼里,这家伙已经是个死人了,“来人,让人搬个空汽油桶过来,把桶埋进地下,有一个算一个,全军将士轮流放水,把汽油桶给我装满了,再把这家伙塞进汽油桶,让他喝个够,一泡尿不够呲醒他的,那就一人一泡尿,另外告诉下面的弟兄们,有糖尿病的离远点,别让这家伙尝到甜头。”
在王云熙看来,死并不可怕,因为是人就终有一死。
相反,溺死在尿罐子里,死也混不上个体面,这才是最见效的惩罚方式。
“少、少帅......”邹吉鹏彻底绝望了,他根本不敢想象,王云熙是怎么想到这个死法的,“你就饶了我吧。”
被人拖走的一路上,邹吉鹏还在大声叫喊,试图让王云熙绕他一命。
直到邹吉鹏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再也听不到他的叫喊,王云熙这才把目光,重新放回孙茂程的身上。
“呵......”面对王云熙的目光,孙茂程的表现就没有邹吉鹏那般不堪了,“你是想枪毙我,还是像对待邹吉鹏那样,把我摁在尿桶里面淹死,随你的便好了,不就是一死嘛,无非是死法略有不同,死有何惧,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孙茂程还在跟王云熙叫嚣。
王云熙笑的更开心了,他可没打算让孙茂程,享受邹吉鹏那么轻松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