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把咱们吃剩下几块饼干拿出来,让公安同志们尝一尝。”
在这里,王根生打了个马虎眼,饼干是抓敌特分子之后买来吃的,事急从全,就拿它来顶包吧。
等何雨柱回身拿东西时,王根生又说了:“同志啊,那饼干我跟柱子也都吃了,也没事啊?也没听说过吃饼干能得疯狗病的?你们听说过吗?”
“你老实点,能不能得病,我们验过就知道了。”
再普通不过的饼干,拿来交到公安同志的手中,谁也看不出异样。
异样才有鬼!
为了自证清白,王根生又当众人的面,又吃下半块饼干,屁事没有。
证物摆在面前,无法认定棒梗的说辞,这一条指控不成立。
接下来,再看案子发展,到王根生拿着棒子,当众将发疯的贾棒梗制服。
并且还是院里所有人的亲眼见证一下,让何雨柱把棒梗绑了个结实,一起七手八脚的将受害者架上板车,拉去的医院救治。
这些都无可狡辩!秦淮茹更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哭泣,控诉院里所有人,都欺负她家孤儿寡母。
在公安同志面前装着可怜,还不时出言提醒着公安同志:“不是这样的,我撤消他打棒梗的,现在报案是王根生打人!”
“他不光是打棒梗,还打了我;你们看看我这脸上,还有巴掌印呢,这证据摆在面前呢,他不能抵赖了吧?”
看着秦淮茹脸上红扑扑的,确实像是挨过巴掌的模样。
于是,公安同志再继续接着办案。
听王根生狡辩。
不对,是辩解!
不提棒梗的事情,王根生就更不怕啦,也好整以暇地说:“接着咱们再说这秦淮茹挨巴掌。”
“这秦淮茹带着棒梗从医院里回来,就强闯民宅!证据就是何雨柱家门上,秦淮茹的大脚印!公安同志可以去看一看,是不是41码的大鞋?”
脚印就在何雨柱家门上摆着呢,公安同志过去就能看到,不容狡辩。
“秦淮茹要求我们,赔偿她儿子的住院费,还当众敲诈我,不仅要他儿子的住院费,还要我赔她家20块钱!大伙可都听着呢,她这胡搅蛮缠,我能惯着她吗?”
“那你也不能打人,打人就是犯法!”秦淮茹激动地指着王根生的鼻子,控告起来。
“秦淮茹还说:他儿子以后万一落下什么后遗症,还让我赔她房子呢。公安同志你们听一听,这是不是她在敲诈我?我受到敲诈,是应该乖乖双手奉上?还是要努力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稍微有点血性的人,都知道怎么选择,公安同志也不能闭着眼说,不许王根生反抗啊。
好家伙,这话说完,理好像都让王根生给占全了!
在这个年代,派出所执行的法律还不健全。王根生他又是拿后世那无可挑剔的法律条文,过来当做自己的辩词。
一下子,让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也都为难不少。
只能将两方的人都带到派出所里,拿着四合院里取证的证据、证词,和王根生狡辩的言辞,向上面去请示。
最后派出所那边给出的结论是:秦淮茹强闯民宅证据确凿,当众敲诈王根生,事实清楚。
犯法行为在前,王根生打人在后。
按照所有证人证实,王根生动手打人时,被敲诈正进行中,属于正当防卫,且并未给秦淮茹造成重度伤害;最终认定将王根生无罪释放。
这一边,无论是强闯民宅,还是敲诈勒索,都未能成功;还成为被打的受害者,又有当事人之一何雨柱帮忙求情,写谅解书不再追究。
认定秦淮茹和贾棒梗情节轻微,达不到公诉标准,也够不成犯罪。
两个人被公安同志批评教育一番后,也被放回四合院。
这个时候,唯一的受害者许大茂,和家属娄晓娥还在医院里呢,没有报案追究贾棒梗;派出所那边也暂不追究。
不然凭借他两个人的追究,也能给贾棒梗定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