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祁肆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
祁肆靠近后,薄雁栖顺手把旁边的椅子拉到自己身边,看着祁肆。
祁肆在他身边坐下。
“你们在这说什么呢?怎么不进去,不冷吗?”祁肆看着两人问道。
s市这边昼夜温差大,白天可能还觉得有点热,晚上却能突然下降个十几度,让人有一种瞬间从秋天入冬的感觉。
室内还好,室外还有风吹,更是冷的让人打哆嗦。
祁肆看着薄雁栖跟孙逐风,觉得这两人多少是有点不太正常,不然怎么在这吹冷风?
民宿里面又不是没有可以用来谈话的房间。
“你冷?”薄雁栖把祁肆的手握在自己的掌中。
“我还好,我是问你们冷不冷,在外面坐多久了?”祁肆问。
“祁少不用担心,我们没出来多久,里面坐的有点闷,出来透透气。”孙逐风笑眯眯地看着祁肆跟薄雁栖的互动。
祁肆觉得孙逐风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疑惑地看向身边的薄雁栖。
不等薄雁栖解释,到面的孙逐风就先一步开口道:“祁少,刚才人多也没好好解释,我重新自介绍一下。我是这家民宿的老板,同时呢,也是薄雁栖在国外留学时的同学。”
祁肆惊讶地看向薄雁栖,“你们是同学?”
薄雁栖点头。
这是祁肆没有想到的。
没记错的话,薄雁栖当时说是去留学,实际上是被薄家老大薄麟流放去了国外。
当时不仅什么都没有给薄雁栖留下,还在那边给薄雁栖制造了不少麻烦和危险。
祁肆脑海中的原文里关于薄雁栖在国外的事情,只是一笔带过。但即便只是那么一笔,祁肆也能想象得到当时的薄雁栖过得有多糟糕。
难怪薄雁栖跟孙逐风的关系看上去非同一般。
当时在国外,孙逐风恐怕没少帮薄雁栖。
孙逐风看着不愿意多说的薄雁栖,表情有些嫌弃,对祁肆说道:“祁少你知道我当初是怎么认识他的吗?”
祁肆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好奇地看过去,“怎么认识的?”
“哈哈哈……”孙逐风还没回答,自己倒是先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薄雁栖皱眉,呵斥道:“你的民宿是要倒闭了吗?身为老板你这么闲?”
祁肆看着两人,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一种他插不进去的亲密。
这两人之间有共同的秘密,而他不知道,他被排除在薄雁栖的世界之外。
祁肆知道现在有点矫情,但是心里就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但是祁肆很会装,两人都没有察觉到祁肆的不对劲。
孙逐风笑够了之后,没有理会薄雁栖的毒舌,看着祁肆说道:“我第一次见到这家伙的时候,是在一家酒吧里。这小子在那兼职,结果被酒吧里几个女的给缠上了,其中有一个家里在当地挺有势力的女的要包他,他不答应,给那女的惹急眼了。”
“后来呢?”祁肆好奇地追问道。
那个时候的薄雁栖应该还没有现在的势力吧?
当时一个人在国外求存的薄雁栖不用想也知道很艰难,否则也不至于去那么乱的地方打工。
在那种情况下,遇到地头蛇的骚扰,他很难想象薄雁栖当时是怎么脱身的?
“后来?后来可就有意思了。”孙逐风想到当时的情况,笑得浑身颤抖个不停。
祁肆见他光顾着笑也不说话,急得催促道:“你先别笑,你说完再笑啊!”
孙逐风努力憋着笑,说道:“当时雁栖手上没什么筹码,跟对方硬碰硬肯定是以卵击石的结果,所以……”
“所以什么?”祁肆急切地追问道。
薄雁栖蹙眉,伸手捏了一把祁肆的脸颊,“你就这么想知道?”
祁肆拍开薄雁栖作乱的手,“人还不能有好奇心了吗?”
“祁少你肯定想不到!他不喜欢那女的,但是又不能拒绝的太直接,他就跟人玩欲擒故纵那一套。”
“啊?”祁肆瞪眼,不敢置信地看向薄雁栖。
想象不到薄雁栖跟人玩欲擒故纵是什么样子的。
“这还没完,那女的有一个死对头,也是当地比较有势力的家族,也对雁栖有意思!”
“嚯!”祁肆瞪眼。
薄雁栖看着祁肆发亮的眼睛,心想,如果现在祁肆的面前有一盘瓜子,他估计会更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