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自己不管顺着谁说,都会得罪一方。
“那个晚晚,天色也不早了,我让厨房给你做些好吃的,一会儿就留在府里吃可好?”姜太傅想要试着把话题岔开。
结果,姜晚澄却道:“父亲怕不是忘了,这宅子原本就是晚晚的,父亲怎么能说留呢,要说留应该是父亲跟姨娘你们,而不是我姜晚澄!”
“你?”吕芙蓉强势了大半辈子,却没有想到今天在姜晚澄的面前屡屡吃瘪。
“晚晚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赶你爹离开这太傅府?”
姜晚澄点头,“姨娘说对了,今儿个我之所以回来,就是想要转告你们一声,这太傅府还请父亲另寻宅院吧,我阿娘留给我的这院子,我要自己住!”
“混账,你一个当女儿的怎么可以把自己的父亲撵出门外,这要是被外人听到 成何体统??”
姜太傅终于生气了,但生气的同时又显得很少慌乱。
毕竟这房当初是怎么来的,别人要是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门清。
吕芙蓉则是在听到姜晚澄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问姜太傅,“刚刚她,她说什么,这房子是她的?”
姜太傅点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她娘云氏的,当年为夫刚刚考上状元,身上根本没有多余的钱财用来买宅院…”
“所以,这宅院是云氏她掏钱买的,然后房契也一直是云氏保存的?”
姜太傅很不愿承认,但是她没有办法,只能认命的点头,甚至在心里痛恨自己当初为何不从云氏的手里把房契弄到手。
吕芙蓉此时此刻,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扒开姜太傅的脑子瞧瞧,这男人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不知道从云氏的手里把房契要回来。
“行了,你们两个人也别自责了,今儿个我过来就是直接告诉你们,五天之内,我要你们全部搬出去 否则,别怪我到时候闹得太难堪,还有,别试图拿孝道绑架我,当初是被撵出家门的时候,父亲可是跟我签了断绝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