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心中挂念着张雨露,突然间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王爷啊!如今这张雨露已然被休弃,与咱们王府再无瓜葛。至于那张雨露嘛……日后您还是少些和她往来吧!否则让旁人瞧见了,不仅有损本王颜面,更会令王爷爷蒙羞啊!”说罢,秋风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眼前的局势颇为无奈。然而,他眼中闪烁的光芒却透露出一丝狡黠与精明。
柳忠清对这样的说法感到异常苦恼和无奈,他皱起眉头说道:“这件事真的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结果啊!若不是因为你闹腾得如此之凶,我坚信母亲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秋风听闻柳忠青言语之间充满了对自己的埋怨与指责,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声音略微颤抖地回应道:“王爷竟然这般看待我?难道您已经忘却了我们曾经立下的那些山盟海誓吗?”
柳忠青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你以前绝对不是善妒的人,为什么现在变得像深闺怨妇一样?不要总拿着我们以前的那点恩情出来说话,慢慢的也会被你消耗殆尽。”
这确实是秋风接受不了,听到柳忠青这么说,便开始气愤的跑下床,生气的摔打着桌上的杯子。
柳忠青看到秋风反应如此大,便开始缓和下来:“你还是静静的在床上养胎吧,如果有时间,我会过来看你。”
正巧这是丫鬟端过来安胎药:“秋侧妃,这是刚刚送来的安胎药,是太后送过来的,你尽快喝吧。”
柳忠青看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安全吗?”
身后跟着老嬷嬷:“王爷真的是多虑了,萨克斯太后对秋侧妃的关心,毕竟是第一个皇孙,当然会尽心尽力了。”
秋风没有任何怀疑,端碗喝下去了。
秋风喝完这些药之后,老嬷嬷的嘴边,不经意的露出了笑容:“那侧妃就先歇息,老奴,这就下去了。”
那位年事已高的嬷嬷才刚迈出没几步路,便听见秋风那撕心裂肺般的喊叫声从屋内传来。她急忙转身赶回屋子里,一进门就看见秋风正双手紧捂着腹部,在床铺上翻滚不止,脸上满是痛苦不堪的神色。
柳中青见状心头一紧,赶忙上前扶住秋风,焦急地问道:“秋风啊!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呀?快告诉我!”他满脸都是关切之情,声音也因担忧而略微颤抖。
就在这时,眼尖的丫鬟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不好啦!秋侧妃下身流血了!”这一声惊叫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众人耳畔,使得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到极点。
就在此时,长公主恰好从门外走入,她目睹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脸色瞬间变得沉重无比,喃喃自语道:“竟然流了如此之多的鲜血……怕是已经无法挽救了,此乃滑胎之兆啊!”
长公主心中暗自思忖,她万万没有料到,时隔多年后,当年在宫廷之中曾亲眼目睹过的那一幕惨状,如今竟再度活生生地展现在自己面前。她不禁惊愕万分,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这究竟是因何而起?”言语之间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恰巧这时,张雨露回到王府,听到丫鬟们传话,急急忙忙,也来到了秋风的房间。
看到秋风疼的大汗淋漓,张雨露立刻为秋风诊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好像是被拆了慢性的流产药物,这到底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