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雪摊了摊手:“那是三个月前,有一次我出去帮我们山庄去购买时布匹,路过崇山岗,遇到了劫匪,就是这个白衣少年救的我。”
张雨露随口问着妹妹:“这个白衣少年说起话来是不是永远都是手里拿着折扇?长的高高瘦瘦的?”
张风雪好像看到新大陆一样:“姐姐,你这么神奇吗?竟然能够这么准确的说出这个人的样子。”
柳忠青也在一旁观察着:“你似乎见过那个人?”
张雨露点了点头:“记不记得上次你被抓进去的时候?我去用银子赎你,县令大人就说有人要见我,就是这个白衣少年,他说他叫于逍遥。”
柳忠青思索一下,在自己的印象当中,根本就没有听过于逍遥这个人。
不过,在所有的商家当中,有名的于姓只有一个,就是崇山岗的于家。
张雨露看着柳忠青的表情,急切的询问起来:“这个于逍遥有什么来历吗?看你的表情,感觉这个人很厉害?”
柳忠青也没有任何隐瞒:“这个瑜家很有名望,家里只有三个公子,大公子,就是你们说的于逍遥,二公子叫做于沧海,不过因为早年留学在外,很少有人看到过,三公子比较小,名字叫做于润昌,不过这三个人,都无心经营,家里的产业。”
听到柳忠青这么说,张雨露有了怀疑:“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于逍遥明明跟我说过,想和我做生意。”
柳忠青觉得简直贻笑大方:“你知道这个于逍遥是什么人吗?上次听秋风说过,他曾经留恋声色场所,到处都有他的名字。”
听到柳忠青这么说,张风雪感觉到特别难过:“原来是这么一个人,那他到底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柳忠青抬头看着眼前的张雨露:“恐怕接近你,大多数是奔着你的姐姐来的,他最终的目的还是想跟你姐姐说点什么。”
张雨露觉得说的有道理,这个时候的张雨露,才会对柳忠青另眼相看。
张雨露很神秘的说:“我感觉到特别奇怪,这个时候你变得如此精明,我以前就以为你是一个草包。”
听到张雨露对自己的评价,柳忠青也不以为然:“你说的我都明白,你以为我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一个妓院的出身女子?那是因为你不了解真正的秋风。”
听到柳中青这么说,张雨露知道秋风一定是一个不简单的女子,要不然不会让柳忠青这么一个有为青年十分惦记。
张雨露在一旁感叹着:“身份真的在你那里那么重要吗?”
柳中青点了点头:“因为我的婚事必须要经过皇上的钦点,一定是身家清白的。”
张雨露这时才明白,无论秋风多么的有才华,多么的优秀,就凭她妓院出身这一点,就已经被打了出去。
张雨露看着眼前柳中青的模样,觉得柳忠清确实比较可怜:“我看这种情景,你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因为一个人的出身,是自身带着的。”
柳忠青摇了摇头:“他不是从小就这样的,他从小是官家小姐,我只要找到他家被冤枉的证据,我就能帮他洗刷冤屈,还他身份清白。”
看来柳忠青真是煞费苦心,张雨露特别明白这一点,不禁开口感叹:“秋风真是一个幸运的女子,竟然有一个男人为她这么努力,想来他也是很值得你这么做。”
柳中青毫不避讳的说:“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如果你要是了解他,你一定会觉得他是一个奇女子,无论任何事情在他面前,都能被轻易的解决掉。”
话里话外都是柳忠清对秋风的赞扬,张雨露也很直白的问着柳忠清:“那你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能不能把事情跟我说一说?”
柳忠青凉凉的对着张雨露说:“我们两个现在,还没有到那种熟悉的地步,我是不可能把我心里话全部告诉你,不过我觉得你也是一个奇女子。”
张风雪在一旁说:“我也想听听你对姐姐的评价。”
柳忠清很坦白:“张雨露确实给我不一样的感觉,为人也很大气,所以我今天才会出面帮助你们,如果你们两个是跟我一起出去的,一定不会惹到别人的非议。”
如果未出嫁的姑娘,参加跨花大会时,出现一点意外,都会被别人指指点点,被贴上不守妇道的名签,这对于女孩子来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情。
张雨露似乎也觉察到,那个于逍遥好像会参加这次的大会。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系统这次没有提醒张雨露,想来张雨露应该参加这次的跨花大会,将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张雨露想到这里,对着柳忠青说:“不要把话说的这么简单,我想你陪我们去参加跨花大会,是不是也有你自己的目的?带我们去只是一个由头?”
柳忠青意思有一些语塞:“其实秋风家里之所以受到别人迫害,就是因为那年的跨花大会,秋风的父亲得罪了一个官员,这个官员就是和张老九有关。”
又提到了张老九,一个小混混能够兴风作浪到这种地步,想来这个张老九,应该是有一些背景。
张雨露左思右想:“这么跟你说好了,我也想会一会这个张老九,想看看这个张老九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处处针对你?”
这里边似乎也牵扯到了秋风,张雨露想到了一件事情:“难道说秋风和这个张老九有关系?一个是官家大小姐,一个是无赖泼皮出身,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联系?”
听到这件事情,柳忠青也提出了答案:“那是因为秋风,当时好心救过张老九,张老九就对着秋风一见钟情,处处纠缠秋风,但是都被秋风拒绝了。”
张雨露总算明白:“张老九原来是因爱生恨,看来这件事情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