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路过了柳璨等人所在的位置。
出于对学长和学姐的尊敬，姜无渊停下御剑飞行，落在了柳璨身边。
还是要跟他们报一声平安。
“柳学长。”
柳璨看起来兴致不高，不过能看到姜无渊全须全尾的回来柳璨还是很开心，上下打量了人一眼：“姜学弟！你回来了！咋样，没受伤吧？”
姜无渊想到自己受到的一点小小擦伤，摇摇头：“没事，我带了治疗药剂，可以治愈简单的伤势。”
“那就好。”知道姜无渊没事，柳璨微微松了口气。
转而又想起这人一声不吭的干翻了整个城东的敌军奇袭部队，一时语塞。
姜无渊虽然性格冷淡，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感知到别人的情绪，他自然能感觉到柳璨身上的低气压：“怎么了？”
柳璨回过神来，挥拳的动作微微一顿，继而轻声道：“邱少卿牺牲了。”
——
直到整场战斗结束，姜无渊都在不断支援看起来有些疲惫的龙国士兵。
高空中，攻击波依旧强烈而汹涌。
但很明显，那只七阶异族的实力并不如程若海，已经到了被压制的地步。
领域之内，程若海的速度可以快到极致。
每一次落点都飘忽不定，没有波动，没有声音，甚至已经到了没有残影的地步，简直就如同穿越空间一般。
七阶异族的领域被打得极其薄弱，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碎掉。
“该死的龙国。”它的声音恍若砂纸摩擦而生，显得沙哑又粗粝。
龙国在整个深渊之中也是出了名的难缠。
更何况，龙国军部统一的作战服很好辨认，因为其上都绣着一只遨游在云间的四爪金龙。
“上次破城之战杀掉你们一半的龙国士兵，没想到还是没长记性。”七阶异族说着说着话，突然痛呼一声。
原来是程若海一掌拍碎了它周身之外的乌龟壳，凌厉的掌风余威径直扫落在异族身上。
“话这么多，看来是不怕把命丢在这里。”程若海冷笑一声，趁势而上。
浓郁的紫色光芒自她手掌绽放，程若海的速度快到连七阶异族都无法捕捉。
在她的领域内，她的法则之力会得到很高的加强。
而被她所桎梏在领域内的敌人，则会受到极为严重的压制。
天，雷，穿，掌！
轰——
异族面色狰狞的抬掌迎击，被打得后退数百步，勉强咽下一口已经涌上喉咙的血。
“还没死？真是耐打。”程若海眯起眼睛。
异族生于黑暗，惧怕一切光明的东西。
比如光，火，雷这三种属性的攻击。
既然这一掌没能把这只异族杀掉。
那就再来一掌！
刹那间，冲天而起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天。
云雾四散，夜光笼罩，鲜艳的绯红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格外耀眼。
“头儿要用大招了！”远处，跟程若海较为亲近的士兵高兴道。
下一秒。
嗡——
由繁复的火焰花纹勾勒而成的擎天巨掌从天而降，破雾而出。
绚丽的颜色形成滚滚气浪，扩散出一圈又一圈鲜红的光晕。
七阶异族自然不甘赴死，它一把扯下脖子上挂着的一条看起来由粗布麻绳制作的项链，面露快意的把水晶吊坠握在手中。
轻轻捏碎。
“都跟吾一起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