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天赋绝佳的女儿都说不能继续为这把剑打造。
许望山不舍的收回目光：“是把好剑，你是在哪里得到它的？”
“拍卖会偶然所得。”
许望山点点头：“我可以帮你打造此剑。”
说着，他继续捋着自己的白胡子，“价格好说，可以按照当初你跟青云商量好的价格来。”
“那恐怕有些不妥。”姜无渊摇摇头。
请一位天阶打造师和地阶打造师的价格相同，姜无渊不愿意占这个便宜。
“是我闺女学艺不精，无法继续跟你的合作，并非是你的问题。”许望山摆摆手，“你就当作是继续了跟她的合作吧。
我一般不怎么出门，所以等吞星打造好之后，还是会由青云转交给你。”
见许望山心意已决的样子，姜无渊便也不再多说：“如此，多谢许前辈。”
说着，把手中的吞星递了出去。
——
由于姜无渊没有特意准备材料的关系，所以这次的打造费用比较贵，一共收了两万学分。
顺带一提，这两万是姜无渊之前自己挣来的。
但对比于请一位天阶打造师来说，这个价格无疑只是冰山一角。
所以说到底，还是姜无渊占了个大便宜。
怀揣着美好的心情，姜无渊回到宿舍，忽然被剑灵叫住了直奔厨房的脚步。
——他原本打算做顿饭犒劳一下自己。
【小渊，我有事跟你说。】剑灵的声音悄然响起。
姜无渊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所以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
【老师，您说。】
剑灵顿了顿，然后便把它所看到的清平剑阵凝聚出来的剑长得跟虚神剑一模一样的事说了出来。
姜无渊骤然听说这事，也愣了愣，不过很快回神。
【这有什么问题吗，老师。】
剑灵思考了片刻。
现如今世界上的人，可能完全不知道虚神剑的存在。
就连剑灵自己，如今都跟虚神剑本体断开了联系。
这样的情况下，哪怕姜无渊是真的拿着那把剑出来显摆，恐怕都没什么大问题。
因为根本没人知道那是什么，也没人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然而剑灵十分清楚，上古时期先知们所预言的事，并非是无稽之谈。
不过现在，姜无渊还不需要知道这些，这对他来说还太早了。
想清楚之后，剑灵也没了先前的那股紧迫感，祂恢复了曾经那般不急不慢的语气。
【没什么问题，不过你也切记不要让别人知道此事。】
姜无渊点点头。
【老师放心。对了，既然如今我能凝聚虚神剑的样貌，那我是否能帮助老师找到本体所在？】
姜无渊知道剑灵因为跟本体切断联系之后所受到的影响很大，所以在他的理解中，要是能帮剑灵找到本体恢复力量，绝对是一件好事。
这也是他唯一能为剑灵做的事。
【找不到的，也不用主动去找。】剑灵笑笑。【过了这么久，哪怕没有本体在，我的力量也恢复了不少，所以不用担心。】
姜无渊闻言，只好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