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凡招惹到他了?但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看见两人的打斗,谷天河思绪万千,顿时,他像做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但在此时,他又觉得有必要这样做,于是乎,易、吴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身影突然闪进中心场地。
丘羽面带怒气,只顾着对烈焰疯狂输出,后者也失去了斗志,只是抵挡,并未做出反击。
正当丘羽使出全力一击时,攥紧右拳,向后方蓄力,对着烈焰的头部挥过去。
此时的烈焰已双臂麻木,即便调动手臂抵挡,也仅仅只能减轻一丝痛苦,并不能加以支撑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白衣少年闪来,张开右掌,挡住了这一击。
随着他整个身子都向后一震,一秒后,原本场上的两名主角,同一时间望着那个方向,瞬间,二人神色一变。
只见谷天河大喘粗气,撇过丘羽的拳头,劝道:“停手吧,丘羽,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丘羽也没有顾上谷天河的情面,依然拉着脸冷冷说道:“天河,你走开,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话音刚落,丘羽正待上前,但谷天河转过身子,挡在烈焰前面,用一丝哀求的语气劝道:“他是我朋友,之前帮了我不少,不管你们有什么仇恨,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
“笑话!你把他当朋友,但他把你当什么?”
丘羽忍无可忍,直接将所有的情绪爆发出来。
“你受他的牵连被抓,但他见到我们时,丝毫没有提及你的任何消息,还拿你和他朋友的交情来欺骗我们,如果不是我今天当面戳穿,恐怕他还会瞒下去吧!”
“这……这……你是怎么知道的?”谷天河的神色中闪过一丝恐惧。
丘羽冷笑一声,用手将谷天河推到一边,目光直视烈焰,杀气四溢。
“天河,我知道你在帮他,但很抱歉,今天我必须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烈焰张着嘴巴,目光呆滞地看着地面,毕竟,他还从未想过这种结果,如今事实摆在面前,他一时也不知所措。
场外,易政与吴林焦急地望着中心场地中的三人,他俩只听见了丘羽的怒吼,但对具体的过程,仍是一头雾水。
这时,后面有一人东凑西望,看到两人之后,便慌忙跑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天河他……”
易政、吴林两人向后一看,见是卢平,便责问道:“亏你还想着我们哈,一转眼就没人了。”
卢平抱歉的挠挠后脑:“去其他地方转了一下,忘回了……”
此时,场地内的谷天河思绪万千,还没等回过神来,一个声音便传遍整个比武场。
“谷天河破坏比试秩序,现对其给予处罚——逐出参赛名单,请谷天河速速离场!”
一时间,易政他们三人惊异的望着谷天河。
叶炎也神情一转,对场上的形势更加关注。
而一些“闲人”,面对这般扫兴的场面,却饶有兴趣的谈论起来:
“切!打到高潮部分被人阻止,活该呀!”
“看样子是那个卷毛和那个小子有矛盾,这个叫什么天河的过来劝架吧。”
“笑死了,是过来捣乱的吧?我还等着那个焰凡的反转呢。”
……
而这时场上最激动的,自然是对谷天河无辜被罚的事实感到忍无可忍,他在此握紧双拳,运转起体内法术,凝聚出一团黄色的法术,将攻击目标精准锁定,随即奔过去。
谷天河一惊,忙抽开步子挡在烈焰前面,凝聚出一团黄色法术抵挡下来。
烈焰方才刚回过神,便看到面前的两人正进行着法术的较量,而且不分上下。
“谷天河!你不要逼我!”
丘羽气愤异常,进攻的气势丝毫未减。
谷天河咬着牙,坚决不放弃。
“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有什么怨恨,尽管发泄出来!”
丘羽对此咬牙切齿,虽心有不甘,但也在法术僵持片刻后,逐步减少法术力量的输送。
谷天河见状,忙抽开身子向后一躲,原僵持不下的法术能量场瞬间破碎,产生一股气流波动后,方才结束这一回合的战斗。
然而,丘羽并未打算就此收手,反而神色变得更加异常恐怖,愤恨与不甘全部暴露出来。
“既然你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言毕,丘羽双手一伸,凝聚出两团黄色法术,朝谷天河冲过去。
谷天河一咬牙,右手凝聚出法术,迎面进行抵挡,刹那间,四周气流涌动。
场外的肖城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忙吩咐旁边的两个人:“快!把那家伙赶出来!”
两人应着,朝谷天河跑去。
而这边,由于谷天河没有做足准备,压迫感瞬间袭来,恐怕不出半分钟,他就会败下阵来。
一旁的烈焰见到这场景后,陷入无限的自责之中,只因为当初的一点小聪明,就酿成今天这般状况,一时间,他惭愧至极,却又不知所措。
这时,丘羽这边的法术气势占据了绝对优势,压力四面汇聚,朝着谷天河袭去,破开了他的防线。
伴随着一声惨叫,法术洪流对准着谷天河的胸膛。
刹那间,一个身影从旁边闪来,就像三分钟前一般,挡在谷天河前面。
只不过他的阻挡方式是……用身躯!
法术洪流肆无忌惮的啃食着烈焰的后背,仅半秒,那白色囚服就被割出数道伤疤,其间流出鲜红的血液。
等到这两秒的痛苦时间流逝,烈焰才发觉,自己的背上,倍感无限沉重。
“啊……啊——”
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烈焰跪在地上,双手撑着,疼痛感四面八方的汇聚,夹杂着刺骨的风一起。
“天呐!他……”
“什么情况?不应该呀。”
场外的人们纷纷感到不可思议,他们没想到烈焰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击法术。
与此同时,易政他们倍感震惊,而叶炎更是流露出一丝恐惧。
场地内,烈焰遭受不住沉重的压力,一个疏忽,整个身子都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