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方莹以三支千年雪参的代价，抵了这一颗聚炁丹的债。
事实证明，所有的商业套路在市场供求关系面前，都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约定了交货时间之后，方莹鼓着腮帮子返回了聚云阁。
千年雪参虽然说不上多么稀有，但是调转起来还是要花上一番功夫，左长生不见兔子不撒鹰，必须等雪参到手之后才能给她聚炁丹。
这更是让方莹感到心中不平，什么都还没收到便无偿给他打工，可谁让这聚炁丹在市场上独一无二呢？
她可以预料到这种可以随时补充炁的丹丸，一经出现在异人圈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浪。
所以总体来说，这笔买卖还是足够她赚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左长生除了晚上例行去内景中溜达一圈儿之外，白天便是老老实实去洞山学堂上课。
当方莹把三株千年雪参交到左长生手中的时候，他也交出了聚炁丹，同时叮嘱她一定要隐瞒这种丹丸的来历。
方莹很高兴地答应下来，就算是左长生不说，她自己也不会透露出去。
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掌控好第一手货源是商业运转的基本操作。
将手中所有的银元都换成了炼制聚炁丹的药材之后，看着面前的几个比自己身体还大的包裹，左长生有些发愁。
这么明目张胆将这些药材带回学堂肯定会引起众人围观，尤其是冯宝宝，以她打破沙袋问到底的性子，一定会将自己偷偷炼制聚炁丹的事情暴露出去。
左长生倒是不担心雾明知道，这老头儿最近神神秘秘的，每天都收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箱子，闻见里面散发出来的药草味道，他估计也是在跟自己做同样的事情。
所以一老一小互相揣着明白，谁也没有点破谁。
两人就这么共用着丹室，白天黑夜地炼制着聚炁丹。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一段时间，随着仙种枝丫上挂满了黑色炁团，左长生每次掀开符箓遇到的冥界怪物也明显变少了。
对此，祖明表示出了一些忧虑，担心那边可能在搞什么大动作。
他十分清楚那边一些存在的为人，自己现在混成这种样子，如果落到冥界之人的手中，一定会将自己炼成武器。
现在左长生手中的鱼骨剑就是这样来的。
不过听他说完之后，左长生则是有些不以为意，经过他的反复试验，只要控制揭开仙种周围符箓的数量，那么能过来这边的怪物修为也会受到一定限制。
有一次他将七大符箓揭下来两条，瞬间便遇上了之前那个头发怪，凶将伯奇。
不过来的依旧是一道分身，没有费多少功夫，他便又化作了仙种枝头的养料。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斩妖除魔，仙种自身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它的体态变的瘦长起来，尖端冒出的枝丫也越来越粗壮。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正在发芽的大号萝卜。
同时左长生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次战斗过程中的增幅也在变强。
在内景中是如此，不知道出了这内景，仙种的增幅作用会不会消失。
......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来到了六月。
虽然已经有了满满一箩筐的黑白聚炁丹，但是用作购买力的青色聚炁丹却是已经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