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生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老鸭店老板。
“我打包的好了吗?”
运动了这么久,他有些饿了。
......
......
“......话说这移花接木之局呢,简单来说,就是同伙作案......”
“一个先偷到东西的为‘货主’,然后赃物呢就叫做‘货物’......”
“货主得手之后把货物放在‘码头’,当然这个地方也是跟同伙早就商量好的,等待‘客人’前来取走。”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确保‘货主’的安全,还能避免被同行盯上,可以极大的降低行窃风险......”
“......”
左长生带着瓜皮帽男人回来的时候,刘二牛还在侃侃而谈。
只是他讲的磕磕绊绊,把围观的所有人都说沉默了。
此时,一脸阴沉的李太太终于沉不住气,她上前扯住刘二牛的衣服说道。
“小子,你莫名其妙说一大通,到底谁是小偷啊!”
被她这一吓,刘二牛脑袋瞬间一空,彻底把死记硬背的东西忘干净了。
“我,我不知道啊......”
“......”
李太太脸色可见地开始剧烈变化起来,臃肿的皮肤底下,好像有一条条小虫子在游来游去。
“你他x......”
脏话刚说了半句,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喧闹之声。
大家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戴着瓜皮帽的男人,正鼻青脸肿垂头丧气地慢慢走进来。
而他后面跟着的,则是一个左手拿着半只鸭子,右手啃着光饼的两三岁小孩。
“长生师弟,你回来了!”刘二牛看见他如逢大赦。
他兴奋地向左长生冲过去,惊讶了在场的众人。
“嗯嗯,二牛师弟,你辛苦了。”左长生一边说着一边将那钱袋子拿出来。
李太太见到之后,脸上愠色瞬间消失。
她激动地冲上前去,接过钱袋子查看一番,失而复得的兴奋之情涌上心头。
“真是谢谢这位小兄弟了,三一门高徒真是不一般啊!”
刘二牛被李太太臃肿的身躯死死抱住,艰难地喘着气说道,“师,师父说了,善心行善事,不贪,不贪功劳,咳咳咳......”
与此同时。
左长生眼睛瞟了身边那瓜皮帽男人一眼。
对方悚然而惊,心领神会,立刻上前跪倒在冯宝宝的脚下。
“是我和我兄弟不对,给您惹麻烦了!”
冯宝宝眼睛瞪得很大,小脸上满是不解。她偷眼看向左长生,发现对方正啃着半只老鸭,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边。
“看什么,就是你,快跪下来给人小姑娘道歉!”
瓜皮帽男人感受到脊背上的目光,拉着身边的灰衫男子说道。
“哎?”一旁那灰衫男子傻眼了,“道,道歉......?”
“对,就是道歉!”瓜皮帽男子抹了一把带血的鼻涕眼泪说道,“你偷了人家东西,做错了事情,就应该道歉!”
“......”
随着这一场闹剧的落幕,周围看客顿时散去了七七八八。
赵老吩咐他的弟子押着那两名小偷径直去了警卫署,自己则是拉着左长生和刘二牛商业互捧了半天,听的二人一阵头大。
余光发现向这边走来的无根生,他脸色略微有些尴尬,但随即便上前拱了拱手。
“适才错怪了先生,赵老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毕竟是一方豪强,拿得起放得下,这点度量还是有的。
然而无根生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拉着冯宝宝径直从他面前走过,仿佛赵老整个人不存在一般。
“......”
赵老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便迅速跟上弟子离开了。
名家大抵就是如此,来无影去无踪,低调的很。
就在左长生瞧着赵老离去的背影的时候,无根生带着冯宝宝前来跟他们道谢。
一番寒暄之后,他迟疑了一下突然开口说道。
“诸位既是三一门的高徒,不知可认识......洞山先生?”
洞山?
左长生闻言心中一动。
在漫画中,这位洞山应该是三一镇上的一位教书先生,而且曾是三一门的弟子,只是因为修炼“逆生三重”出了岔子,才在镇上开了一间学堂。
而且左若童对他的评价是“博古通今,学贯中西”,是一位难得的大才。
不知道无根生找他有什么事情?
“呵呵呵,是这样的,本不该麻烦你们的。”
无根生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笑容,“我之前与先生约定的时间已经超了,这会儿想必他应该已经上山了,所以可不可以辛苦诸位,带我和小女去三一门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