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往前指的食指，貊栖好玩似的捏捏她的指腹：“想象出来的手，是可以没有纹路和茧的哦，比新生儿还要更加完美嫩滑。”
“但是现实嘛——人类身上总是有各种记号，这些纹路老了就会变得更皱，皮肤会松弛下垂……”
“嗯嗯，性爱机器人也是这样，但是飞机杯就不会了。”
“……爸，你好饥渴。”
苑青无语，但还是任他握着。
貊栖有多久没有牵过她的手呢？她十一岁的九月，是他最后一次给她洗澡，后来他干脆不演了，也不管自己的巫女正处于性发育的时期，每天都那么大大咧咧……
搞得她对同班男生的低劣玩笑毫无反应，后来对男人更没有兴趣。
“这怎么是饥渴呢？神性就是如此嘛，反倒是人类比较会掩饰。”
貊栖继续唠唠叨叨发表他的感悟，苑青一边听一边点头，不一会儿就彻底歪倒进他的怀里了。
很温暖的体温，伴随着刚劈开的木头散发出的湿漉漉的宁静气味，用来催眠再好不过了。
“唔……爸？”
是梦吗，貊栖居然会抱她？
他没有松手，还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像是哄小婴儿睡觉。
垂下的银色发丝变成了暗暗的橙色，苑青才发现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小台灯，当然他还在看他的人类黄片。
她想坐起来，可压到的腿发着麻，所以只能又倒进貊栖怀里，他也毫无疑问接住了她。
“小青，你好香啊。”貊栖低下头，夸张地耸着鼻子嗅了两下。
“香？那是爸你的信息素……”
苑青无语，貊栖的发情并不定期，大概是刚才看了黄片被刺激到。
“嗯……这么说来，没闻过小青你的信息素……”
“因为我是Beta啊！”苑青抓住他在她脸上揉的手，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果真没发现指纹——无瑕疵的，完美的，神。
她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再说了，爸你没闻过，也知道是什么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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