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萧无梦坐进床里，翻着祁夜带来的书。
是哲学书，讲了同时拥有人性与狼性的男人的故事。
“萧萧？”
只有床头灯亮着的房间很昏暗，祁夜的笑容显得更加柔软。
“嗯。”
“睡觉吧？”
他的头发刚吹干，周遭还散发着湿漉漉的水汽，黑白分明的眸子也像是蒙着一层雾。
这还是萧无梦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意料之外——有点肌肉，当然比不上电视上的健美先生，不过是相当健康的躯体。
“那个……”犹豫着脱下内裤，祁夜微微侧过的脸发红，“我是第一次……”
“萧萧呢？”
“我也是。”
她抬起的手被握住，祁夜凑了过来，小声说着，生怕惊扰了夜色：“我帮你脱吧？”
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葡萄酒味，萧无梦才发现祁夜的面庞染着玫瑰色，大概是刚才喝多了。
萧无梦自然也是有锻炼的，灯光抚摸过的肌肉线条太过美丽，以至于祁夜呆了一会儿才去揽她的腰肢。
“萧萧好漂亮。”他抿了抿唇，但压抑不住自己的微笑，又将微笑亲在她的脸上。
“嗯。”
因为学过散打，萧无梦反射性想摆脱他的钳制，但拳头握了握还是忍下来，被他的温热吐息抚过的肌肤似乎在发麻。
“萧萧……”
祁夜抱着她躺下，并非一方压着另一方的姿势，而是侧躺，手指则顺着腰线往上攀，带着好奇和贪心。
背对着灯光时，祁夜的脸便不怎么清楚了，萧无梦眨了眨眼便学着他抚摸起来，不过比起他的柔情蜜意则是粗鲁了些。
“这里，萧萧……”
握着她的手，将弱点交到她手里，祁夜低低喘息着：“会很舒服……”
掌中的东西一跳一跳的，萧无梦并不明白原因——如果只是抚摸身体的话，会激动成这样吗？
很热而又有弹性的，在她手里又长大了些。
“萧萧……”他呢喃着，深吸一口气之后终于吻了上来。
与之前礼貌性的、试探性的、蜻蜓点水的亲吻不一样，他柔滑的舌头溜进她口中，却仍旧温柔地舔舐，在触及她的舌尖时转了两圈，才踌躇着缠上来。
手里的东西太长了，顶端都抵着小腹，萧无梦有些无措地握着它，感受着那一点点晕开的湿意。
“萧萧……怎么办……”他的眼里似乎泛着泪光，“只是这样我就嗯……有点想……”
祁夜用鼻尖抵着她的：“命令我好不好，萧萧？”
“不许射。”
话音刚落，手里的东西又跳了跳。
萧无梦更迷惑了，可这时祁夜的舌头和手指又缠过来，轻轻搅动着她，像是一根泡软了的纸吸管在酒水中滑动，于是酒液就翻起微弱的波浪，小小的浪花晶莹美丽，在他的指尖绽放。
“再命令我，好不好？”
“你要什么？”萧无梦平时酒量很好，哪怕是混酒下肚也面色不改，可现在身子很热，仿佛那点葡萄酒就让她醉了，双腿也发着软。
“萧萧……”祁夜收回手指，轻笑着含住了指尖，像是猫咪在梳理爪子上的毛发，又凑过来吻她，“我要你，要我。”
有点酸涩，与葡萄酒不同的味道。
“嗯哈……”他喟叹着，纤细白皙的手臂横在她腰间，五指仍旧贪恋地与她的发丝纠缠。
“萧萧……好舒服……”
“嗯。”萧无梦的手指还在外头摸索，直至抚上那对柔软的球，轻轻一捏就听他又哼一声。
与她曾经见过的片段不同，那些尺寸差距过大而让人鬼哭狼嚎的片段，那些粗鲁得有些肮脏的片段——完全不同。
祁夜很温柔，长度够用，撑开时不至于让她疼痛，只有舒服。
他甚至没有扎人的毛发，光洁一片的触感很好，就算是发了汗，肌肤也只会显得更加嫩滑。
她试探着在祁夜胸前咬了一口，果真留下红印，像是洒了一小片酒渍。
祁夜也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嘴唇，接着就往下去：“在脖子上，可以吗？”
会被其他人看到的部位。
萧无梦轻哼一声算是默许，他便如粘人的猫那样爱怜地咬住、轻轻吮吸，松开时见到了更深的吻痕，大而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萧萧……”祁夜抬头看她，她也半眯着眼睛，向来冷淡严肃的脸因为那抹红晕而显得妖艳，胸前发丝缠绕，像是洒满巧克力的冰淇淋，勾着他去舔舐。
他边亲还边发出低哼，交缠的部位也传来水声，萧无梦终于明白过来——那股酒味，是他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