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克斯是最不好惹的恶魔之一,根本没有客人敢上门拜访,作为收藏品的她更是很难接触到外人,所以某种程度上,芙罗拉依旧单纯,难以想象“天天做爱”这种词汇能被轻易说出口。
“哦?那隔三差五总有吧?”魔女把盘子往前推了推,“吃呀,这个可好吃了,我还是人类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吃。”
两片酥脆的饼干之间夹着紫色的凝固酱汁,散发出葡萄香气。
芙罗拉被她问得满脸通红,求助地望向身边的恶魔,他却悠悠然摇晃着手里的玻璃杯,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有的……”
她也没办法说谎。
“那不就是了吗!”魔女拍拍手掌,一锤定音。
“大人……”被这样误会,是可以的吗?
芙罗拉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慌张地拿起一块饼干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努力咀嚼着,又被呛得碧蓝的眸子泛起泪光来。
魔女被她逗乐了,连忙给她倒了杯酒:“哎哟,这是嫌次数太少了吗?”
“呜咳咳……不是……”葡萄酒加上葡萄饼干,芙罗拉满嘴都是葡萄味,好歹还是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了。
“肯定是太少了!特别是上面的嘴,锻炼得太少了吧?”
“上面的嘴……?”芙罗拉很迷茫,总觉得自己隐约明白笑得放荡的魔女在说什么,可又还是不懂。
希克斯眯了眯狭长的双眼,终于开口解围:“比起操心我的家事,王后还是想想怎么教导自己的继承人吧。”
内室里的啼哭声时断时续,甚至夹带着魔王“啊啊”的抓狂叹气——两个麻烦凑到一起,只会更麻烦。
“哼,那我还是先送客好了。”魔女也明白再不去解决,自家男人就要在地上撒泼打滚求抱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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