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娇弱的下体不断痉挛抽搐,快感的余韵一浪又一浪,让她光是喘息就花光了全身的力气,泪水濡湿了睫毛,又沾到恶魔的下颌。
脖子上的锁链圈住了精灵纤弱的颈项,尾端托起她的下巴,希克斯凝视那双被欲望笼罩的眼眸,弯起如血的唇:“不挖了。”
“流泪的样子更好看。”
“唔……是……”
泪水再次坠落,芙罗拉艰难地哽咽着,被勒紧的脖子只能容纳几缕空气进出:“我会……努力的……”
“赫尔,怎么了?”
刚刚还咧着嘴笑的,现在就闭上双眼不看她了。
芙罗拉揉揉那对尖尖的狗耳朵,轻声问道:“大人,您回来了吗?”
她是他的收藏品,但如果希克斯有意隐瞒,芙罗拉还是没办法察觉到他的存在。
作为看门犬的赫尔倒是可以,不过它没法说话,甚至被吓得耳朵都垂下去了。
“嗯哼——”希克斯这才从黑雾中现身,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带它去散步了?”
“是的。”
锁链的另一端系在赫尔的脖颈上,她与赫尔就像是两只项圈相连的宠物,而主动权在芙罗拉这边。
她伸手解开了链条,不再因为赫尔脖子上那漆黑的横截面而惊讶。锁链解开后,断面彻底与墙壁贴合在一起,成为本该器宇轩昂的兽首装饰。
赫尔只有一个头,另外两个头和身躯在第七层,在希克斯外出时,它就会狡猾地发出犬类的呜咽声,让芙罗拉心软带它出门——和诺尔、霍尔聊天,愉快地争抢食物。
“断食一个月。”希克斯瞥了一眼蔫吧的地狱犬,揽过她的腰肢就往宫殿里去。
“呜呜……”
虽然赫尔发出讨饶的声音,但芙罗拉更忠于希克斯,不会为它求情——他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抓个现行,可就不能放过了。
几次之后,芙罗拉大概明白这是希克斯拿赫尔取乐的方式。
“这是……?”
“哦,月亮女神的脚链。”
银色的链条,缀满了长长短短的流苏,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些小颗粒是散发出暗淡光芒的星星。
“好漂亮……”
希克斯的宫殿与其他层主的不同,干净、静谧而华丽,展示着他搜刮来的各种藏品——不管是用什么手段。
不过这不是给她的礼物,芙罗拉只是握着链条,四处张望着:“挂在这里,大人您觉得呢?”
手指头指向了墙上的玻璃框,里头是各种各样的饰品,闪耀的光芒太过惹眼,如果低调的星星点缀在其中的话大约很合适。
“嗯,不错。”拍了下她的屁股,希克斯示意她去挂上,身上的黑雾散开,又汇聚成普通的长袍。
宫殿里少数没有装饰的床,朴素得太过显眼,躺上去倒是柔软舒服。
芙罗拉现在是他的收藏品,兼职收藏品的管理人。
见到希克斯收藏的天神的眼珠之后,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没有挖掉她的眼球——就算那只眼珠子是纯粹的碧绿,绿得仿佛马上就要滴下凝露,可那一丝死气还是破坏了美感。
希克斯不喜欢他的仆从去碰珍贵的藏品,闲暇时甚至自己打扫擦拭,只是他终究是恶魔,身上的气息无形中就在破坏属性相克的藏品,而身为精灵的芙罗拉能做到他做不到的事。
“过来。”
“希克斯大人……”乖巧地坐进他怀里,芙罗拉任他掐着自己的下巴、欣赏碧蓝的眸子。
“哼,不问吗?”
“大人……是怎么得到女神的脚链的?”
于是希克斯便炫耀起自己是如何砍掉女神的脚、抢走她的脚链的,当然背景故事是某个人类为了心上人的心愿而召唤恶魔。他实现了愿望,报酬当然也毫不犹豫收取——脚链和愚蠢的性命。
顺带一提,女神没什么事,只不过得在宫殿里修养两天。
“您辛苦了。”芙罗拉津津有味地倾听,还时不时点头,在他讲完时凑过去轻轻吻过他的嘴角。
希克斯捏捏她的下巴,笑得张扬:“不心疼他们了?”
“不了。”芙罗拉早就不是当初一心向往神明的精灵,也明白了希克斯只不过按照恶魔的规则而生存,罪孽深重的其实是满怀贪婪欲望的人类。
她漂亮的眸子依旧不含一丝杂质,满满的都是信赖——自召唤恶魔那天开始。
现在,该来点不一样的颜色了。
希克斯压倒怀里的精灵,她早就湿漉漉的了,身上的锁链从刚才就不停爱抚着她敏感的身躯,她却仍努力保持清醒、听着他说的一字一句。
“大人……呜……”
眼眸镀上一层雾气,芙罗拉抱紧了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迎来熟悉的高潮与浇灌。
恶魔的烙印永远擦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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