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
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迦南重复完成第一次见她时的任务,唯一的不同,大约是前来寝室的男人不同,可他们离开时脸上都带着无异的恶心笑容。
“怎么了?”
迟迟等不到他的动作,公主侧过头,纤细的手指撩了撩长发。
她的闷骑士像是被施了魔法,变成了呆呆的石像。
今日那群人过分了,把她后面折腾得流血,而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继续淫叫。
谁知道泪水里有几分欢愉几分痛苦。
“嘶……轻点。”
她小声抱怨着,骑士的手指因为握剑而有些粗糙,就算有药膏的润滑也带来丝丝缕缕的疼。
骑士无言地为她上完了药,按摩也接近尾声,却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她肩上。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声音低沉却含着怒火。
“您就这么享受吗,公主?”
“嗯?”
公主扬了扬眉毛,脸上反倒荡开了微笑:“不然呢?”
她任他紧紧握着肩头,脸还是像小猫那样蹭着毛毯:“你想加入吗?”
碧翠得比宝石还要闪耀澄澈的眸子散发出柔软的光芒,在她的微笑下充满诱惑:“想试试看吗?”
她的肌肤那样娇弱,只是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红印。
但这是第一次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迦南有些着迷地加大了力气,心跳里满是破坏的快感和欲望。
越是细心呵护,就越想一把摔碎。
越是高洁神圣,就越想踩在脚下。
“公主。”面容因为怒火而扭曲,他冷冷地笑着,“你真脏。”
“嗯?是吧。”
她懒懒地应声,明明是在温热的浴池旁,身体却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
木头原来也会生气。
“为什么不拒绝?”
“为什么要拒绝,很舒服,不是吗?”
“明明不是这样。”骑士终于稍微松手,几个指印十分明显,如果不用药膏的话很快就会变成淤紫色。
公主笑了:“你天天听我叫,我舒不舒服,你会不知道吗?”
张扬不屑的笑,犹如开得艳烈而藐视一切的玫瑰,就算被弄脏,也能骄傲地继续绽放。
而不是曾经那副一折就断的模样。
她需要他保护吗?
她需要他吗?
迦南还没想出答案,公主就坐起身来,却不是逃开,而是熟练地扯下他的腰带,柔软的躯体如鱼一般游进他的怀里。
“试试看,你就知道舒不舒服了。”
“对吧?处男骑士?”
他脸色一僵,抿着唇将她摁了回去,玛瑙似的双眸逼视她:“你不愿意,公主。”
所以,所以才要……
头疼得像是有根锥子在后脑敲打,他恍惚地凝视她张合的唇瓣,在她说着什么时吻了下去。
应该说是撕咬。
既然他们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让她哭让她叫,让她求饶然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