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不可以,这样唔哼——”
秦黛性子软,根本不会想到要拿自己的皇后身份让他们住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带入裤裆里,碰到那火热的东西。
“夫人,放松些。”花时低声说着,手指撩动她散落的发丝,“净身也净心,您若是心净,这些都不算什么。”
“呜……”
“除了贫僧三人,今日之事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姜楼握紧了她想逃走的手指,越是挣扎,就越是搔动那火热的器官。
“唔啊——”耳垂被花时给含住,秦黛忍不住惊叫一声,身子羞耻地颤抖着,丰满白软的肉臀隔着一层薄纱在三人直白的视线里轻颤。
“放松,您只要当这是个梦就好了,夫人。”他低声诱哄着,舌尖灵活地挑逗着她的耳垂。
秦黛羞耻无比,不住起伏着的胸口却是因为激动而渗出细密的汗珠,让薄纱完全紧贴着柔软丰满的乳肉,两只奶头更是高高翘起:“太过分了呜……”
下腹早就燥热一片,甬道深处也不停地冒出蜜液来,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充摩擦,所以在衡朗的手指刺入时舒爽得她又是好一阵呻吟。
男人的手指粗糙,隔着薄纱抠挖着湿软的穴道,肥厚唇肉中间那颗小珠被薄纱牢牢缠住,纱上细微的纹理不停磋磨着敏感的肉蒂,竟制造出诡异的快感来。
眼见花时和姜楼将朴素的僧袍撩开,褪下裤子、露出勃起的性器,秦黛完全怔住,一时之间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两人的肤色都白净,两根肉棒也是浅色的,衬得上面盘踞的经络更加突出可怖。
圣洁又邪恶,甚至伞端那小小的孔眼还冒出透明的汁液,如同垂露。
“不,真的不可以……”
秦黛想挣扎,可浑身的力气都被吓没了,一双素手就这么摁到了两根热腾腾的肉棒上。
“呜——”
在穴里搅动的手指愈发恶劣,像是要把袈裟上的细密纹路都印到肉壁上似的,抽插时发出的衣料摩擦声因为沾了淫汁而粘腻不堪,落在几人的耳朵里,明晃晃告诉众人她有多淫荡。
花时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动作缓慢而优雅:“夫人,无分别心,亦无无分别心。”
“什么……嗯啊……停下……”
秦黛只觉得自己真的要烧起来了,十指都切切实实地握着、感受着它们的搏动和炙热,带着檀香的手掌牢牢摁着她,又不至于把她弄疼。
“无众生相。”姜楼语气淡漠,似乎他们现在并非在做什么无廉耻之事,而是真的在讲课,“美丑是人,老幼是人,夫人心随外转,故日夜不得安宁。”
心随外转……
秦黛不解地呜咽着,在穴里的手指抽走之后更是忍不住摇着屁股去追逐,那一张一合的穴眼犹如馋极了的小嘴。
她的身子被潘元辰日夜浇灌,欲火一旦挑起就熊熊燃烧,叫她面红耳赤、蜜穴淋漓。
“在夫人眼里,贫僧是什么?”
衡朗声音低沉,如钟鼓鸣响,而他的手指则缓缓将没入穴中的袈裟拉出来,汩汩的蜜汁自然滴落在蒲团上,发出“啪嗒”的轻响。
“是,是和尚……唔哈……”
穴里愈发空虚,两瓣颤颤的臀肉如粉桃,往下的两截玉腿更是叫人看了就想狠狠揉捏,但衡朗眸中并无野兽般的欲望。
“贫僧可以是僧,亦可以是人,更可以是物,是药。”
“无众生相。”姜楼淡淡地重复,垂下的凤眸里闪着清冽的光,让秦黛抗拒的动作停下了。
“呜嗯——”
有什么东西戳到了腿心,两瓣唇肉完全湿透,俨然就是在渴求着……
“夫人,您心里想的是什么,外界就是什么。”花时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脖子,绯红的脸孔如在这清净佛堂里盛开的芙蓉,双眸泣露,扰人心中的禅意。
“呜……”果真如此吗?
果真只要将他们看作……治疗她的大夫,把那三根热气腾腾的巨物视作她的药……
“那……麻烦三位嗯啊啊……”
余下的话被她的声音模糊掉,秦黛愕然地瞪大了双眼,感受那陌生的性器顶开两瓣湿软的唇肉,循着以往丈夫入侵的路径就这么撞了进来。
她被顶得往前一耸,身前的两人牢牢地接住她瘫软的身子,不过都被她骤然收紧的小手握得低哼,性器搏动得更厉害了。
“唔哈……好大呜……”
衡朗的性器竟然丝毫不输给潘元辰的……意识到自己在对比的秦黛脸又是一阵火热,只不过如今她的面颊绯红得犹如醉酒,再红一些也无碍。
“夫人放松。”衡朗的声音仍旧稳重,仿佛他是在念经修行,而不是在淫乐破戒——性器搏动不止,磨蹭着湿漉漉的媚肉。
“唔哼……我呜哈……”
可这并非秦黛能控制的事,她早就被调教得只懂得缩紧穴肉吮吸任何一切捅进穴里的事物,就算是这根陌生的硕大肉茎也一样。
她吸着气竭力让自己放松一些,湿漉漉的眼尾惹来花时的指尖,他动作轻柔地抚走她的泪水,口中却道:“心无二用,夫人可明白?”
手里的两根肉棒近乎滚烫,秦黛被烫得神志模糊,却隐约明白他在说什么,羞涩地点头以后便埋首在花时腿间、张口含住了龟头。
“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