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
剧烈的摩擦刺激得秦黛尖叫不已,完全忘了自己是在太子的书房里,而不久前他还在与大臣议事。
换上自己胀热的肉棒,潘元辰凶狠地肏进那未来得及合拢的穴里去,一只手还重重地扇向她圆翘的臀瓣。
“依本王看,你要是一日不被肏,怕不是要上街去求乞丐来干你这浪穴!”
“啪啪”地连续打着她扭动的屁股,他的俊脸因为快感而扭曲起来,被软热穴肉吮住的龙根毫不客气地抽插着,不顾那甬道还因为屁股受疼而缩得更紧。
“哼,堂堂侯府嫡女竟上街找肏,不失为京城一大奇闻了。”
“嗯啊——不呜,不会的啊哈……贱奴的穴,只给太子肏呜呜……”
即便屁股被打得又热又疼,秦黛还是反射性地塌下腰去,好让肉棒肏得更深些,那棱角可怖的龟头不用技巧就能摩擦到她浅处的敏感点,干出一股股热流叫她浑身发软。
奶子再度挨到了地面,奶头愈发挺翘,自动溢出的奶水被她大大敞开的衣襟给吸收,可那股湿意还是紧贴着乳肉不放,她忍不住伸出手去、继续揉捏着已经落了指痕的胸乳。
“哦?你的穴只给本王肏,但本王……”
轻易就将她那双纤细的胳膊捉到背后,潘元辰强迫她弓起身,听清他冷酷无情的话语:“可不想只操你这浪货一个人呢。”
“呜!”
穴心被重重地捅了一下,酸涨的感觉在下腹翻卷,秦黛在他舔舐自己的耳朵时,瞪大了水汪汪的双眼:“太子嗯啊……”
“你这种三心二意的浪货,只配当本王的骚母狗。”
咬住她白嫩的耳垂,潘元辰恶劣地勾起唇:“而太子妃之位,自然属于你那冰清玉洁的妹妹。”
“不呜呜……太子,不要呃啊——”
屁股被男人结实的小腹撞击着,震颤传遍了全身,秦黛不可置信地啜泣着,小手无助地揪紧了他的袖口。
“哼,当初本王失势,你便迫不及待解除婚约,如今何来的资格说‘不’?”
肉棒三浅一深地逗弄着湿热无比的花穴,潘元辰熟稔地掌住那跃动的奶子揉捏,指头一掐,乳白的汁液便喷涌而出。
“呜哈……不是的,是父亲嗯啊——”
龟头恶狠狠地顶到深处,一下子就打断了秦黛的辩解,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被快感紧缚着的喉间挤出了哀婉的呻吟。
无力她如何解释,潘元辰都不曾相信过,他只在她到太子府的那一夜冷笑道:“就看你如何证明了。”
而证明的方法,就是放下自己嫡女的尊贵身份,变成他胯下的一只母狗……
秦黛那般矜持害羞,当然做不到,但在表妹进太子府之后,一切都变了……
“嗯啊啊——好深唔啊……”穴道无法抑制地收缩着,尽管胸乳被他温暖的大掌包裹着,但胸口揪紧了疼,而秦黛还是抵抗不了那样凶猛的快意,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自愿如他所期望的那般堕落了。
“是因为侯爷?那为何同是侯府里的,你的表妹还处处关照本王,嗯?”
“呜嗯——”咬着唇没办法反驳,秦黛只好啜泣着摇头,乌黑的发丝凌乱地落在背上,衬得肌肤更像是玉雕似的。
享受着她的委屈与难堪,潘元辰一边啃着她扬起的脖颈,一边低声道:“露露进来了还处处刁难,本王怎么就娶了你这个毒妇?”
“太子妃的位子还不如给露露,你这骚母狗只配伺候我们行房——哼,怎么?夹得这么紧,这就迫不及待了?”
“呜不是……太子不要啊啊——”
被捣干得湿淋淋的甬道,竟然握得粗硕肉棒都寸步难行了,可见她的身体到底有多兴奋,就连被撑得发白的两瓣唇肉也在颤抖着,更不用提让男人的卵囊连连拍打的肉蒂,红肿得像是即将爆汁的小果。
潘元辰变本加厉地操弄着企图反抗自己的骚穴,一改之前的悠闲,反而每次都尽根地抽出又肏入,在茎身上张牙舞爪盘踞着的经络,也碾开了细密的肉褶,刮出粘腻的蜜液来。
“你这骚货,连她一根指头都比不上,也就这对奶子大一点,可以给露露按摩了。”
“啪啪”拍打着两只乱蹦的白兔,潘元辰放开她被掐得泛红的手腕,转而伸到她的下腹按压着:“你看看哪个女人跟你一样骚,还没怀孕就先产乳的,嗯?”
邪意满满的话语灌入她的耳朵,被压迫的蜜壶震颤不已,在紧绷过头之时还要张开小嘴容纳凶狠攻来的龟头,酸涨得秦黛不停呜咽。
那股绵延的热流溢满了全身,变成细汗涂抹在摇晃的娇躯上,莹白滑腻得像是将融的脂膏,勾引着男人粗暴地扯碎她无法敝体的薄纱、肆意掐捏着留下红痕。
“贱奴呜呜……贱奴太骚了,求太子原谅嗯啊——不要,让贱奴伺候侧妃哼啊——”
秦黛已经不在乎被表妹看到这幅骚浪的模样,现在更怕他真的要去找别的女人,连肏她都不愿。
小穴也不舍地绞紧了,就连被捅进来的白沫也乖乖地吞咽下去,穴口的瘙痒不一会儿就让拍来的卵囊给化解,舒服得她眼泪直掉,端庄温婉的小脸上尽是迷乱的情欲。
“本王说过了,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虽然对骚母狗反手抱住他的动作很是受用,但潘元辰还是不肯放过她:“不仅要你为她按摩,你这奶水也要给她吃。人乳可比牛乳养颜,她肯定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