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眶不住地发红,屁股一扭一扭的,然而可蒙居然不懂这时候要好好用手捧着,双手还是按在床单上,稳稳地保持着他的跪姿,只不过稍微扭头跟上你的节奏。
“妈的,用手啊呜……”
他的舌头似乎比普通人长一些,探得极深,简直要舔到你的心坎上,两片薄唇也接吻似的跟你的唇肉结合在一起,舌头进出时发出极为粘腻的水声,让你才意识到自己比以往湿得更严重。
“呜……够了,够了,出来唔……”
再这样舔下去,你该晕了。
双腿轻微地抽搐着,你深深地吸气呼气,瞥到他亮晶晶的下巴时,整张脸都红透了。
怎么这么湿……
可蒙不会读心,反而伸出舌头舔舔唇角,又抿了抿唇,最后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你。
“……你还敢嫌弃?”
摇头。
他看向床头,你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他想用纸巾。
“不许用!再过来点。”
敢嫌弃你?那就继续被淫液糊嘴吧!
你坏心眼地想着,揽着他的脖子让他爬到你身上,突然又有点后悔,尤其是他的舌头再度伸出来,舔了另一侧嘴角时。
“听好了,服务主人是你的义务,这根东西……”你伸手捏了捏龟头,那玩意还是翘得厉害,“就像刚才那样做,懂了吗?”
他长长的刘海本该盖住眼睛的,不过现在你在下边,还是能看到那对紫色眼珠里的疑惑。
不过可蒙还是尝试照做,你看着他笨拙地扭腰想找入口时,翻了个白眼。
这人的手就跟白长了似的,你握住它对准了,要他挺腰。
“呜嗯……”
硕大的伞端涌了进来,比舌头强势了无数倍,顶开濡湿的软肉一路向前,就算他不是故意的,也狠狠碾磨着穴壁,让你又是呻吟又是颤抖,双腿不自觉夹紧了他的腰。
可蒙顿了顿,甩头的动作透着股烦躁,侧分的刘海露出他的一只眼睛,里面闪着惶惑的光。
“舒服吗?嗯?”
你觉得自己像某个喜欢在床上征服对方的前男友,明明活不怎么样,非要问舒不舒服。
但欺负可蒙这件事,你还是干得得心应手的,吸着气让下腹收得更紧了:“告诉我唔哈……舒不舒服?”
就不信撬不开他这张嘴!
然而可蒙只是点头回答,接着就像你说的那样,像舔雪糕杯似的进进出出,每次都捣得里头的嫩肉快要融化。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涌上心头,你眯起双眼,就见他的嘴角还闪着淫乱的水光,舌头不时有些难耐地探出来舔舐,仿佛怎么舔都舔不干净。
“唔哼……就那么难受吗?”
你捏住他凉凉的鼻尖,他没办法呼吸只好张口,呼出的气音听起来很可怜。
“哈……”
妈的,太色了。
白皙的皮肤和浅浅的唇色像是干净的画布,你能窥见他暗红的舌头是怎么微微探出又收回的,再也不敢做出惹你不高兴的事,犹如一朵委屈的暗色玫瑰。
“烦死了,嗯哼……”
你还是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他的刘海甚至蹭到你的鼻梁和眼皮上,你眨眨眼,却依旧看清那双眼睛里的惊讶。
有点酸涩的味道,是自己的味道,你尽管羞耻,但还是好心教他怎么接吻。舌尖挑逗着他的舌根让他难耐地吸了口气,反过来用舌头卷住了你——轻而易举,甚至还舔到了你的喉头。
“啊呜——唔——”
过长的舌头塞得你都觉得窒息,下腹也被越填越满,那根可恶的肉棒也学会了如何顶弄,龟头时左时右撞击着柔软的肉壁,叫你觉得自己的下身被弄得乱七八糟,汁液也失控地胡乱喷涌出来,被带到屁股上黏黏腻腻的。
你想让可蒙停下,但糟糕的是他堵着你的嘴不放,那根恶劣的舌头又开始模拟吃雪糕,反复进出奸淫着你的口腔,似乎要把所有残留的甜美都给舔干净。
混蛋!!再也不给雪糕了!!!
“呜呜不……”
他忠于你的命令,甚至做得更好,全部抽出又深深顶入,龟头猛地击中酸软的穴心,撞得你浑身一颤,甬道无节奏地剧烈收缩着,眼看就要被彻底弄坏了。
手指在可蒙白皙的背上留下粉色抓痕,你犹如接近窒息的鱼,被那根可恶的鱼叉一次次戳刺,嫩肉让他反复搅弄得融化了,连骨头都是酥软的,颤抖就是最后的反抗。
可蒙那双紫色的眼睛夺走了你全部的视线,你在缺氧之下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不停在那双眼睛里下坠、下坠,直至砸进一股绚烂的浪潮里,脖子一仰,四肢抽搐,被顶磨得无法闭拢的穴心结结实实地让他射了个满。
“啊呜呜——”
他的舌头也几乎全部挤进你的口腔里,牢牢锁住了你哆嗦的小舌,那双从来不知道该怎么用的手不知何时竟环住了你的肩膀,因为爬行和做家务而粗糙的手掌在你的后背摩挲着,仿佛要擦拭掉冒出的汗液,让你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