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菱心里也满满的,快乐都溢了出来。
她不可抑制地抱紧了巨大的玩偶熊,感受到他的柔软与温暖。
明明下边长出了那么长的棍子,可是棉花并没有减少。
她微眯起眼睛,断断续续地提出疑问。
“因为我喜欢阿菱,所以棉花会越来越多。”玩偶熊解释着,原本仅能小幅度活动的手臂,已经可以顺着少女弧线诱人的脊背落到她软软的臀瓣上了。
“这样啊……”阿菱已经无法思考,整个人舒服得快要化掉了。
从女生们的悄悄话里模糊得出的图像出现在脑海里,她下意识模仿起来,抱着玩偶熊的肩膀便在他身上起伏。
“啊啊哈……好,好奇怪,尿了好多呀哈……”
似乎是因为棍子吸水吸得饱和,越来越多的水液便在摩擦中制造出声音。
原本细微到不可闻的“啧啧”声越来越响亮,和着她细软的娇吟十分淫靡。
“那不是尿,阿菱。”玩偶熊低声解释着,布制的柔软熊掌在沾到喷溅出来的蜜汁后变得坚硬而有弹性,在她屁股上轻拍。
“咿唔……那是什么?”反射性地轻颤着,阿菱在他身上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是一匹被鞭打屁股的小母马。
粗大的棍子摩擦着敏感青涩的穴道,密密的棕色卷毛蹭在媚肉上令她觉得瘙痒,只好愈加卖力地吞吐那根棍子。
“是阿菱喜欢我的证明,叫淫水。”黑色的指甲轻轻抓捏她果冻似的雪臀,在上面留下道道粉色痕迹。
玩偶熊整个下身几乎都被甜蜜的汁液弄湿,使得他的腿根和腰腹也获得了活动的能力。
“原来,是这样呜哼……小池啊啊……”还未完全了解自己身体的少女,毫无顾忌地将最脆弱的花心对他敞开。
被他温柔却有力的顶弄莫得宫口酸软,她呜咽着揪紧了玩偶熊背后的绒毛:“好酸呜哼……小池,不要顶那,那里嘤……”
两条嫩生生的腿儿都打着颤,踩在床单上的脚趾蜷缩又松开,陷入了混乱的状态。
很快她就没了力气,难受地瘫在玩偶熊怀里喘息,而同样脱力的穴道也放松下来,更加方便了长棍的进出。
但阿菱始终压着他,让他无法更大幅度地抽插。
“阿菱,能趴下来吗?像小狗那样。”清澈的嗓音依旧平稳,不像她一般气喘吁吁。
“呜……好……小狗狗嗯……”被顶弄得晕乎乎的阿菱自然照做,努力从玩偶熊身上爬下来。
棍子抽出时,合不拢的粉嫩穴口喷了他一肚子的粘液,还不满似的张合了好几下,把她的力气都给弄没了。
带着少女奶香味的淫汁在隐约的月光下亮晶晶的,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她将还不能自主行动的玩偶熊放到背上,像一只小狗一样四肢着床,嫩穴被硬硬的棍子戳个不停,穴口也情不自禁地溢出了粘腻的银丝,滴落在床单上染出点点湿痕。
毛绒绒的巨大身子覆在阿菱身上,却没有过多的重量,只温暖得她叹息。
小屁股自顾自扭动着,嫩滑的唇肉像贪吃的蚌类,逮住了长棍的前端便吮吸起来。
“呀嗯……小池,进来了唔……”腰肢两侧是坚硬却不伤人的兽爪,阿菱在玩偶熊的爱抚下仿佛是发情的小母兽,激动得眼眶通红。
“这样是不是更舒服,阿菱?”
兽类交配的姿势让他更加得心应手,吸饱了淫水的腰腹十分有力,每一下都钉到最深处。
玩偶熊的头靠在她的颈窝,三角形的塑料制鼻子在阿菱的耳朵上轻蹭。
“哈啊啊……太多了嗯……”她顾不得已经被喷湿了的床单明天该如何收拾,只一个劲儿地抓紧他,泪珠一滴滴顺着脸颊滑落。
耳垂被凉凉的塑料蹭着,居然传开了触电般的感觉,一路窜过脊背一直到达湿淋淋的小穴,两瓣被撑的歪到一边的唇肉都忍不住瑟缩起来。
阿菱想要摇头躲开,可靠在颈窝的熊脑袋如影随形,而熊掌也顺着腰线往上,捉住她还在发育中却意外有料的雪团。
“呜哇!不行,啊啊哈……别,别捏嗯……”粉嫩的奶尖被掐住拉扯,甚至敏感的乳孔都让指甲的尖端戳刺。
十分危险又奇异的快感令她害怕,可身体却愈发兴奋,小穴更是喷出一股股淫水,淋在硬得不行的棍子上,仿佛在催促他大力教训突然间绞紧的嫩穴。
“阿菱明明是喜欢的。”玩偶熊慢悠悠地陈述着,被制作得圆大蓬软的腰越来越坚硬而灵活,一下下肏得小穴“咕叽”响。
“阿菱的乳头都勃起了,这也是喜欢的反应。”与他认真温和的教导言语完全相反的长棍,不停捣弄她闻言后羞涩得紧缩的嫩肉。
“呜咿……是真的吗……”十分缺乏性知识的少女,下意识相信了玩偶熊的话语,红着一张小脸放纵身躯去迎合他的动作,“那,那小池继续……呀啊!”
两团嫩乳被他拘在大大的熊掌里玩弄,刻意缝制出粗糙纹路的肉垫,仿佛在针对硬挺充血的奶尖,对着它们狠狠地揉搓个不停。
玩偶熊黑沉沉的眼珠里划过亮光,圆圆的熊耳朵也抖动了几下:“阿菱再把双腿打开一些,屁股翘起来。”
阿菱乖乖按照他的指示做出动作,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动作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啊啊啊!!小池,怎么,呼啊……太啊哼……太深了——”宫口被突然间使劲撞击,细小柔软的缝隙越撑越大,叫她心慌不已。
大大张开的两腿方便玩偶熊将还没全部肏入的长棍捅进,原本圆大的顶端变形成为专攻穴心的锥形,似乎真的要刺破她的下身,狠狠干进还很是稚嫩的花房里去,戳出汩汩的淫荡蜜汁。
“阿菱……”玩偶熊叹息一声,扬起粗短的脖颈,三角形的嘴巴在她凌乱的发上轻轻摩擦,“再放松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
“不行,唔嗯……要坏掉了……”阿菱胡乱摇着头拒绝,可大大打开的双腿已然收不回来,胸前也被他揉得快要化掉。
她力气尽失,就像被肏得乖服的母兽一般,任他越捅越深,淫水也乖乖冲刷而下,似乎在为棍子的入侵而加油助威。
层层叠叠的媚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收缩放松,蠕动着按摩皮毛被压实了的长棍,可不知为何他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把细窄的穴道给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