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答应你只到附近去采药,你谅他也不敢乱跑便让他快去快回,自己趴在床上打起盹来。
“美人,我回来了。”
你懒懒地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快点动作,他从善如流地去打了盆水过来,拨开你被血液粘结的黑发,用纤维编织成的柔软毛巾帮你清理伤口。
“嘶……”
你缓慢地吐着蛇信,背上的温暖让你这冷血动物很是享受,而白兔一边擦拭着道道抓痕,一边往上面呵气。温凉的触感让你愈发放松,原本热疼的伤口被带走热量,变得没那么疼了,他手指的触感也就愈发清晰。
长长的蛇尾从他的脚往上缠绕,尾巴的末端将他尾椎骨上的白色绒球给缠住,倒钩摩挲着上面的绒毛,只要他敢有异动就会立刻扎进去注射毒液。
等清理干净了,白兔才开口道:“美人满意么?”
“嗯。”懒懒地应声,你侧过头瞥了他一眼,摆动尾巴打算起身开吃,他的手却轻轻地落在了你的后腰。
“还没上药。”
白净的少年颊上还带着红晕,漂亮的嘴唇衔住了摘来的药草后开始咀嚼。那模样确实是兔子,无辜又无害,你原本缠绕在他白色绒球的尾巴尖尖不由得松了松,而他似乎并不介意现在的处境,无视带有致命毒素的倒钩。
你挑了挑眉,感觉到那股气息再一次凑近你的背,然后轻轻落在红肿的抓痕上。
他的鼻尖触碰着你的皮肤,两只兔耳朵就总是在你的后颈轻蹭,有些痒,但那薄薄的温暖竟然一点也不讨厌。药汁被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温暖濡湿。
“美人身上很香。”
香到就算他跟你不是同一个物种,也会有反应。他原本清亮的嗓音略微变得沙哑,那双红色的眼瞳像是蒙了一层水汽,嘴唇因为唾液的润湿而娇艳欲滴,而他粉红的舌尖依旧在勤恳地为你上药。
吃掉他,吃掉他……
你的耳边不停回荡着这三个字,在白兔将最后一个伤口处理完毕时,你猛地翻身将他按倒,那根看起来没有攻击性的长枪就举了起来——没有刺,热热暖暖的,让你这只冷血动物本能地觉得舒服。
你毫不犹豫张开口,收起毒液的两颗尖牙狠狠咬向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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