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说?这会不会只是弟弟一时冲动的结果,若是把她的猜测说出来会不会让他难堪?
郁芊犹豫了,正想别过头就被他握住了下巴,不得不直视自己的弟弟。
“对啊,姐,我一直都喜欢你。”
“什……什么?”
“我喜欢你啊,姐。”
本来想要性感又帅气地低声告白,结果音调因为因为兴奋而扬起,郁诏心下有些懊恼,但面上还是保持带有色气的微笑,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可是,我们……”
郁芊语无伦次,连带着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脸颊愈发红热,甚至下腹又涌出一股温暖的汁液来。
“我们?我们在做爱啊。”郁诏一边接过话,一边继续挺腰,在她不知不觉间那根粗长的性器已经塞入了大半根,看着就要尽根没入了,底端的两个囊袋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摇晃晃,仿佛在试探着靠近被撑得变薄了的唇肉。
“我在和喜欢的人做爱。”他低声念叨着,又笑起来,在姐姐茫然的眼神中亲了她一口,“姐呢,喜欢我吗?”
“呜嗯——”
突然间变得激烈的抽插让郁芊忍不住仰头呻吟,双腿下意识盘得更紧,指尖在他的背上求救似的抓着,好在她习惯把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不会把他弄疼,而是只留下浅浅的红痕。
小穴像是要代替她的回答,绞紧了抽出又没入的大半根肉棒,缠绵地吸裹着上面的每一寸,在那“咕啾咕啾”的摩擦声中汲取着绵密的快感,娇嫩的媚肉不顾已经被顶弄得受不了的主人,径自向他暴露出致命的弱点。
娇小的身子被牢牢地困在弟弟怀里,郁芊呜咽着摇头:“不呜嗯……阿诏,我们不可以啊嗯——”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姐弟,她对他抱有的只是对弟弟的亲情,怎么能够……
虽然她的抗拒是在意料之中,但郁诏还是有些黯然,下一刻他就甩开低落的情绪,更加卖力地满足着她的渴望:“可是姐,这样很舒服,不是吗?”
龟头故意顶向他隐约察觉到的地方,果真让她绷紧了身子,就连喘息也像被按住了暂停键一样,随后又变得凌乱不堪。
甬道猛地收紧,可还是拦不住郁诏一次又一次的恶劣顶弄,他还故意抽离到只剩一个龟头撑开穴口,在媚肉依依不舍的缠吮之时狠狠操进去,本就水液漫溢的小穴顿时被插得蜜汁喷溅,不仅是两人的大腿,就连床单也被涂上点点湿痕。
“唔……啊哈……阿诏嗯——”舒服得浑身发软,连喘息的力气似乎都被顶散了,郁芊到嘴边的否定成了娇娇的呻吟,在青春期男生风格的房间回荡着,连空调都识趣地保持安静、吐出极为细微的冷气。
她从没体会过这么激烈的快感,下身仿佛要融化了,连带着骨头也一点点软掉,只能依附着弟弟健壮的身躯,否则就会散架。酥酥麻麻的热意沿着血管在体内回转,双乳因为总是磨蹭着他的胸膛而生出粘腻的痒意,可郁芊不敢去挠。
姐姐满面通红,甚至爽得舌头时不时吐出的模样,美丽又淫荡,郁诏爱怜地抚摸着她的乌黑发丝,在她的唇角啄吻着:“是不是,是不是?比姐以前的男朋友还要舒服?”
勒紧了的穴道暗示了答案,但他就是想亲口听她说。见姐姐倔强地摇头时,郁诏暗自咬着后槽牙:“难道是姿势不对吗?姐不喜欢这样?”
“呜嗯……阿诏够了唔……别问了啊呀——”
两腿被弟弟依次拉下,郁芊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大掌就掐住了她的腰肢转动。
“呜啊啊——”瘫软的身子当然也跟着转了过去,可最要命的是那根还深埋在穴里的肉棒,拧转起来的穴道被狠狠地摩擦着,瞬间炸开的电流让她眼前一白,居然侧着身子就到了高潮。
这波快感来得措不及防又分外强烈,甬道止不住地痉挛着,每一寸嫩肉都哆嗦着如千万条小舌那样舔舐肉棒,不仅肉褶里的蜜汁被挤压出来,连穴心也无可奈何地又喷出一大股,兜头浇得郁诏闷哼一声,差一点儿就射了。
“呃哈——”
强烈的快感侵占了神经,郁芊胡乱抓着枕头,纤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在一浪潮水稍微平息之后才恢复了淡粉的颜色。
然而弟弟还不肯停下,继续扳过歪斜的身子,肉棒研磨着还处于高潮的穴道,瞬间又让她尖叫一声,屁股和大腿上的嫩肉都微微颤抖,像是被击打了的布丁,在灯光下泛着漂亮诱人的肉浪。
“哼……姐,这就是高潮吗?”暖热濡湿的吸夹让郁诏背后都冒了汗,头皮也像是被揪紧似的,却是舒爽万分。
要不是洗澡的时候他发泄过一次,这根处男肉棒肯定顶不住这波快感。
搂着她的腰,郁诏将姐姐无力的双腿摆成跪姿,舌头还一下一下舔舐着她的后颈,汲取沐浴露的牛奶味,淡淡的甜充斥着鼻腔,也让他的胸口里仿佛有水波在荡漾。
“阿诏呜呜……求你嗯……不要了啊啊——”
话音未落,那根被夹得又胀大了半分的巨龙就完全钉入了体内,被击中的穴心一阵乱颤,可是甩不开龟头如影随形的研磨。
“阿诏呜呃——”喉头好似被攥紧,郁芊在刹那间失去了意识,只是呆呆地瞪着双眼,任由恐怖而淋漓尽致的快感填充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哈……姐,你看,全都进去了!”皮肤冒出了细汗、被冷气一吹就凉飕飕的,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却更加剧郁诏的亢奋,下腹有如火烧一般催促着他继续动作。
竭力张开了的穴口绷紧到极致,仿佛被拉到最大的橡皮环,在下一刻就会断裂,然而肉棒却不知体谅地进进出出,那对储满了新鲜精液的卵囊也跟着撞上可怜的唇肉,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然而郁芊给不出回答,灵魂被那一次又一次的深凿给捣碎,溶解进了灭顶的快感和恐惧之中。
“姐,疼不疼?”
小穴乖乖地接受他的肏弄,郁诏很是满意,伸手去揉捏那对前后摇晃的白兔。他手掌宽大,衬得乳团娇小诱人,但在指间滑动的嫩肉捏起来很有成就感,以至于他变本加厉地揪着挺立的奶头不放:“我好舒服,姐……”
“呃嗯……”微弱的气音从喉咙挤出,郁芊尝试着摇头,但现在她浑身都被弟弟掌控,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以后我们天天做吧?一定会有姐喜欢的姿势的。”
这时候他独裁的一面就暴露了个彻底,郁诏才不管那么多,继续挥动粗长的肉棒肏弄着彻底失守的小穴,肉壁湿淋淋暖融融的,简直就是被他开拓出来的专属温泉,每一个地方都那么完美地契合。
“阿诏唔……不行,太深了嗯啊——”
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求饶都被顶得七零八落,郁芊还要听着他故意在耳边追问。
“这样不是最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