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诏只需翻身压在她身上,就足以压制住娇小的姐姐那柔弱无力的反抗,两条失去遮掩的大腿被他坐着,她的小腿无论怎么努力,都只是把床单给踢乱罢了。
“嗯哼……阿,阿诏……停下呜……”
压着自己的仿佛不是弟弟,而是一个高大健壮的陌生男人,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的身体不容反抗,连眼神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凶狠和炙热。
郁芊慌张极了,挣扎间还是被他脱掉了上衣——里面自然什么都没穿,雪白娇美的胴体在郁诏眼底晃动着,搅乱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姐,你真好看。”他说着,俯下身就去亲吻她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去,火热的大掌也罩住了两团布丁似的乳肉揉捏,没有什么技巧却足够让身体觉得舒服。
“呀啊——不要呜……”
郁芊不明白弟弟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难道真的是青春期的冲动吗?
搭在他肩头的手已经推拒得没有力气了,她只能放弃,泪眼朦胧地喘息个不停,起伏的胸口被弟弟胡乱吮吻着,最终连挺立起来的蓓蕾也没能幸免。
“姐,这里是不是会,啾——让你更舒服?”
一边故意吮出了声音,一边抬眸去看自己的姐姐,郁诏伸手摸摸她的脸,感受着那柔软的肌肤和细微的颤抖,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阿诏……停下好不好呜——”
她的经验不多,但身体已经明白了该做什么反应,胸不住地往前挺,简直就是不要脸地在向弟弟讨要更多的快感。
“不好,都这样了,姐你就让我试到底吧?”
牵着她的手亲了亲,郁诏又埋下头去逗弄另一颗乳果,舌尖围着它不停地打转,在她难耐地哼了一声之后才用力吮起来,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让她又舒服又怕,浑身几乎瘫软成一滩水。
生怕弄疼了弟弟,扯着他短发的手指也不敢用力,郁芊咬着唇不想发出更多的声音,可他居然吻着她的小腹就到了那处被内裤半掩的蜜地。
“姐,我帮你脱掉?”
说是帮,其实郁诏只是强势地扯下那片薄薄的布料,在昏暗的灯光下贪婪地注视着姐姐竭力想要合拢的腿心:“有点暗,姐你能把灯打开吗?”
“阿诏……不要看了……够呜……够了……”
郁芊羞愤得恨不得钻进床底,她当然不会去开灯,可郁诏又说了:“看不清,我还是用手摸吧?”
“别!”她两条绵软无力的腿怎么可能敌得过弟弟的手,郁芊连忙答应下来,“我开,你等一下……”
伸手到床头旁边按下开关,天花板上的长条形日光灯就亮起来,明亮的光芒让她反射性闭上眼睛,甚至顾不上双腿被拉得更开。
“唔,姐你怎么流水了?”
指尖将娇嫩的唇肉拉开,郁诏仔细看着那道被自己弄得咧开的粉嫩细缝,水润的光泽随着她的呼吸而一闪一闪的,看起来很是美味。
郁芊还没反应过来,弟弟的舌头就舔上了敏感的蚌肉:“呀啊——阿诏别舔……那里脏呜呜……”
“没事,姐洗得挺干净的。”含糊地回应着,郁诏愈发卖力地用舌头洗刷颤个不停地肉花,舌尖尝试钻入那个小口中,马上就被湿软的穴壁给夹住了,这让他更加亢奋,拼了命想往那里面探。
“这就是口交吧,姐?”
“呜啊——阿诏求你呜……快停嗯啊——”
她从未被口交过,那根湿热的舌头顶开了许久未被人碰过的肉壁,郁芊努力扭着腰却逃不开他的入侵,反倒是内里变得湿润不堪,徜徉在舌头抽插时带来的酥麻快意中。
“疼不疼?姐你放松点。”
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反应,郁诏时不时抬眸去看她的表情,只见自己的姐姐满脸通红,总是带着成熟温柔微笑的脸上,已经被欲望所填满,眼睛微眯着水光盈盈的,像是睡不饱的猫咪,让他直想把她抱在怀里。
手掌还揉捏着柔软而有弹性的臀肉,毫不客气地留下属于他的印记,郁诏心里满足到了极点,但他的性器叫嚣着想要从内裤的束缚里解放、侵犯自己垂涎已久的姐姐。
“不疼……够了,不可以再唔——”
吮够了她甜蜜中带着一点酸涩味道的汁液,郁诏抬起身子,顺手把睡裤连同内裤扯下,粗长的性器“啪”地拍到了她的大腿上,在明亮的灯光下耀武扬威地弹跳着。
郁芊一低头就看呆了,她知道弟弟高大强壮,那里的尺寸肯定也不小,但亲眼见到还是吓得她连连往后缩,生怕自己会被这样粗长的巨物捅坏。
“阿,阿诏!不可以!我们不行的!!”
不停摇着头,郁芊对于乱伦这件事已经没有感觉了,满脑子都是被他贯穿的恐惧。
“姐,没事的,我不会把你弄疼。”
搂住缩成一团显得更加娇小的姐姐,郁诏安抚地亲着她的脸,但另一只手还是强行分开了她的腿,怒涨的龟头摸索到被舔得湿漉漉的穴口,在她紧张的收缩之下缓缓顶了进去。
“唔啊——没办法进去的,阿诏求你呜呜……”
她本该是沉稳温柔的姐姐,现在却像个被吓到的小孩子,丢脸又可爱的模样让郁诏的下腹愈发火热。
“姐你再放松点,我慢慢来,别怕啊。”
他仔仔细细地吻着她的唇角,手指转而去捻弄那颗会让她扭腰呻吟的肉蒂,因为握笔和打球而生出薄茧的指尖刮弄着敏感的表皮,细密的电流一下子就蹿过郁芊的脊背,叫她发出丢人的呜咽声。
“呜嗯……阿诏,不要了唔……”
湿热柔软的穴肉不停推拒着骇人的入侵者,可那点力气根本没办法让它离开,反倒是龟头一点点抹开了扑上来的嫩肉,仗着蜜汁的润滑顺利顶了进去。
“啊嗯——”
好撑,下身仿佛要被完全操开了似的,郁芊求救地抓紧他的肩膀,隔着蒙蒙的泪光注视一瞬间长大了的弟弟:“阿诏,姐用手帮你,好不好?别……再进来了……”
见他忍耐得皱起眉头,她便狠不下心说伤人的话,只能软声哀求:“口交也可以,嗯呜……”
“下次吧,姐。”郁诏也知道她难受,甬道过分紧窄,显然是因为他刚才太过冲动忘了扩张,但现在要他拔出来,他根本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