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呜……痛,不要嗯啊啊……”肚子像是要被破开似的,宫檀哭个不停,掐着他肩胛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两个鼓胀的卵囊紧贴湿漉漉的花唇,随着他的动作而一次次的远离又扑上去,发出淫靡至极的拍水声。
原本只能艰难地张开的唇肉又热又麻,颜色也转成了靡艳的桃红,宛如最为娇嫩脆弱的花在绽放之时被狠狠捅开、无情地蹂躏,一缩一缩地啜泣出花露来。
怎么可能……完全进去了……
被撑满的恐惧感令宫檀哭泣着,她毫不怀疑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坏掉。
即使身前的男人亲吻她、安慰她没问题,她也听不进去。
“怎么会痛,明明适应得很好。”
北策喘息着掐紧她的腰线,缓下节奏来,性器小幅度地抽出又没入,带出的水液早就把被蹭皱了的床单给湿透。
他每次挺腰,两人身体连接的部位都传来“咕啾”的声音,粗长得过分的肉茎对痉挛的甬道已经算是怜惜了,龟头抵着柔嫩的花心细细亲吻,而不是气势汹汹地撞击。
“呜呜……就是,不可以嗯啊——”
泪水被他给吻走了,宫檀难得任性地用无力的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只不过马上就被握住了手腕,他的吻也落到了她的手背上。
“好涨……唔哼……别动了嗯……”
下腹仿佛被灌满了水液,在他抽动时就晃得厉害,一浪又一浪地往上身扑来,漫到她的喉头又化作娇软的呻吟。
“你真的这么想吗?”北策竟然停了下来,转而张口含入她的手指吮吸,舌尖轻轻刷过指腹。
“呜嗯!”指尖像是触了电一般,宫檀猛地一颤,但男人的手那么大,她根本就没办法挣脱,只能任由他依次含吮过她的手指,动作轻得像是只想舔走蛋糕最外层的冰淇淋奶油那样,但湿热的气息让内里慢慢融化。
“别,别这样呜……”
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身体不听话地颤抖着,她羞耻得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隔绝掉窗外的雨声和暧昧的吮吸声。
“那小檀想怎么样?”
拉过她竭力想要蜷起的手,北策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五指缓缓扣入她的指缝,唇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落在她的耳畔:“既不让我都动,也不让我舔……”
“唔,我……”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根还欲求不满的肉茎将穴道填充得不余一丝缝隙,无言地搏动着、告诉她男人忍得有多难耐,被撑得大大张开的穴口却是本能地收缩个不停,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入侵者给吐出来。
“还痛吗?说真话。”
北策灼热的身躯完全紧贴着她,有弹性的肌肉压着胸前绵软的雪团,另一只手还在她的小腿肚来回抚摸,不知他掐捏到了哪里,竟然就让她反射性地挺起屁股,小穴将已经几乎没入的肉棒再吞入半分。
“呜……不痛嗯……”
她只是在被撑得过头的恐惧感面前,不由自主说了谎话。
“那你还怕什么,嗯?”
对于人体的反应再熟悉不过,北策一下一下捏着她的膝窝,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胯扭腰,屁股也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下送去,才高潮过的媚肉缠紧了肉棒,就连上头浮凸的青筋也吮吸得有滋有味,根本不顾身体主人的想法。
“哼嗯——”宫檀咬着唇哼气,不管怎么努力找借口都没办法说服自己,更别说让“兽欲大发”的男人信服了。
黑暗和雨声将时间拉长,她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他是怎么仔细地亲吻她,唇舌并用地从脖颈一路舔吮到胸前,然后就含住了挺立发痒的奶头。
“嗯啊……别那里呜……”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思绪被快感冲击得摇摇欲坠,宫檀无助地握紧了他的手,被他牵着探向下身,摸到了湿淋淋的一片。
舌头绕着那肿胀的蓓蕾转了两圈,听着她害羞压抑的呻吟,北策微微勾起唇角:“想快点结束吗?”
“嗯……想。”
手指被摁在了两瓣绷圆的唇肉之间,她无意识地蜷缩着指尖,可刮到那颗肉珠就引起好一阵的酥麻。
宫檀不知道自己这么回应好不好,听说有些人很在意时间的长短,而她现在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男人身体的线条,泪眼蒙蒙的更难看清他的脸了,耳朵也因为淫靡声音的灌入而难以察觉他的情绪。
“那就乖乖按住这里,别松手。”
“唔……可是嗯……”那个地方,她可是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多碰的,如果一直摁着的话……
但北策完全没有听她辩解的意思,握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踝便往她的胸前压去,还堵住了她吐出甜腻喘息的唇:“听话。”
模糊的诱哄融化在唇舌之间,而他一直静止不动的性器也终于开始抽送,宛如一柄调色刀那样,将各种各样的快感涂抹到穴壁之上,酸麻的,饱胀的,欢愉的……
“呜嗯嗯——”
即便舒服到浑身颤抖,宫檀也不敢松开自己的手指,生怕男人真的卸下所有的体贴和礼貌,露出那些不曾在她面前真正展现过的凶狠与残忍。
她身子娇软,平时为了健康还练了瑜伽,所以被压到了肩上的腿只泛起略微的麻意,这反倒让被侵犯的蜜地愈发不受她的控制,一个劲儿地回应着肉棒的抽插。
“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舔舐着她溢出了口津的嘴角,北策安抚地吻着她冒汗的鼻尖和额头,他的身体因为运动也同样冒出汗来,两人紧贴的肌肤摩擦出濡湿暧昧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