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喝……嗝!”“一点点,嘿嘿,papa不要打人家的屁屁。”
还好丫头片子没有乱跑,但是在家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可骆易现在山高皇帝远,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放柔了声音哄,“乖,不可以再喝了,会难受的,现在挂掉电话去睡,我很快就回去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撩拨着蓝心的耳朵,她脖颈、锁骨一阵酥麻,并有向下蔓延的趋势,理智告诉她现在骆易应该不是独自一人,不是phonesex的好时候,她似乎有些渴,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又挑逗几句挂了电话。
蓝心抿一口酒,手滑过自己滚烫的脸、锁骨,顺着红色真丝睡裙往下流连激凸的鸽乳、平坦的小腹以及腿间那个最需要安慰的地方。
想了想,又摇摇晃晃起来,挖出衣柜最深处的那套纯白衣服换上——将将盖住腰的短背心,以及到膝盖的开裆裤,屁股的位置还有骆易逼迫她用金线绣上去的,歪歪扭扭的“心心”两个字。
蓝心的脸愈发的红,不好意思去照镜子,关掉灯,她躺在大床上,把房顶调成透明状态,看着墨蓝澄净的天空片片白雪落下,是那么纯洁,她的脑子里却满是不纯洁的画面。
“嗯……骆易”,蓝心把脸埋在男人的睡衣里,让他的味道淹没自己。眼前一片漆黑,脑海中想象的画面却清晰而生动。
首先想到的是骆易的手,手掌宽大,充满力量,手指修长又灵活,可以轻抚自己的唇珠,也可以重掴自己的屁股,可以轻拢慢捻自己的花瓣,也可以深深插进花穴让自己高潮迭起。
然后是柔软的唇,灵活的舌头,可以很温柔的亲吻,也可以激吻到自己喘不过来气,还可以……还可以舔她的花唇,舌尖拨弄穴口,品尝她的淫液,吸吮胀大的阴蒂。
不喜欢骆易的眼睛,总是太过锐利,每次把她扒光后总喜欢审视她的身体,她的一切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嗯~”夹腿已经不能给她更多快感,蓝心把手指伸向开档裤露出的小穴,抚慰一下麻痒的花唇,在穴口沾了点渗出来淫液,沿着鲜红的缝隙一路往上,轻轻搓揉那颗能给她带来快乐的肉珠。
她急喘两声,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卿青订婚宴那天回家后的场景。
加了前男友微信的蓝心还是有些心虚的,竟然提前十分钟就到家了,骆易亲亲乖宝,吩咐道:“去换衣服,卧室床上的那套。”
“哎呀,先给我把跳蛋拿……”
话没说完,骆易忽然像提溜小猫一样掐住她的后脖颈,盯着她严肃又冷漠地说道:“按我说的做。”
男人突然的变脸让蓝心的小心脏砰砰直跳,酒精更让血液加速沸腾,她立刻切换到小M人格,乖乖换上那套比全裸还羞耻的“惩罚衣”下来。蓝心本来还想撒娇抱怨下跳蛋害得她没法好好跳舞,但一见骆易的装扮就立刻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客厅墨色长毛毯上,跪坐着一个皮肤奶白,身材玲珑有致的姑娘,从开裆裤露出来的屁股底下放着一个盘子,脚蹬长筒军靴,手执马鞭的英挺男人边品红酒边欣赏小丫头的“排卵”表演,不知道是太羞耻还是菊穴不够努力,一次次的绽放也只是让跳蛋露了头。
“砰”一声,酒杯放下,马鞭伸进股间,顶端的长方形皮革紧贴着无毛肉穴向上用力示意她抬起屁股,等到屁股到了最高点,男人啪啪两下抽在偷懒的菊穴上,打开跳蛋的震动,命令道:“不准乱动!再给你一分钟,还排不出来,就要狠狠抽屁眼了!”
因为在车里咬人、被罚戴口球的蓝心只能发出像小猫叫一样的泣音求饶。耳边忽然响起“五十九、五十八……”的倒计时声音,她不敢再拖延,粉褐色的褶皱又一次绽放,跳蛋的嗡嗡声变大,蓝心忍受着酥麻,终于在“三、二……”的声音中,跳蛋咚地一声落入盘中。
她无力的瘫坐着,后穴瑟缩不止,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两下,“做得好,现在要检查心心的小逼了,该摆什么姿势?”
小穴现在肯定是黏腻一片,蓝心慢吞吞躺下,犹犹豫豫抱着腿分开些,“啪!”阴阜重重挨了一下,她的尖叫被堵了回去,呜咽一声紧紧捂着伤处,“还想再挨?”冷漠的威胁在耳边响起。
乖顺的姑娘朝着暴君露出自己的脆弱美好的私处,男人却还不满意,“再分开些!”直到韧带都崩的有些痛了,这姿势才算摆好了。
冰冷的皮革在蓝心泛红的阴阜、胀大的花唇游走,最后挤进鲜红的缝隙,沾上淫液。她的腿已经微微颤抖,但丝毫不敢乱动,鞭子或轻或重的抽在花唇、穴口、腿根、屁股,发出响亮的声音,每抽三下,就要去穴口重新沾水,羞耻和压制感更是让爱液源源不断流出。
“检查屁眼。”
等到腿心鲜红一片,男人终于换了指令,蓝心跪趴起来,双手伸到后边分开屁股,害怕再挨鞭子,她的姿势无比标准,腰伏低,腿大开,因为手太用力后穴甚至被扯得微微露了条缝。
两根长指强势地插了进来,含了几个小时跳蛋的甬道完全吃得下,略微搅弄一番就毫不怜惜地开始横冲直撞,一下下重重地奸着后穴。
粗鲁的对待让小M更加兴奋,发出似痛又似爽的声音。终于,男人粗大的性器埋入了她久久得不到抚慰的花穴,还不等她适应就开始狠狠顶弄。
今晚的骆易是那么强势和粗鲁,掐着蓝心的胯不许她逃离,整根拔出,整根没入,撞得她的屁股肉浪阵阵。可怜蓝心被口球堵着只能呜呜咽咽,生理性泪水流出,娇嫩的脸蛋在地毯上磨得通红,而身后的男人衣着整齐、高高在上。
小穴不知羞耻地腻出一层层淫液方便狰狞性器的进出,骆易捞起已经香汗淋漓的小丫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轻轻掐着她脆弱的脖颈,另一只手准确找到阴蒂揉弄,
而边回味着这场粗鲁性事边自慰的蓝心,用骆易的睡衣遮脸制造窒息感,手指也更加粗鲁地搓揉豆豆。
终于,回忆中的骆易加大力气掐住蓝心的脖子,另外一只手重重掌掴已经颤抖的花穴,性器更是用力研磨,仿佛要把卵蛋都塞进穴口,蓝心全身绷紧,紧接着发出一声沙哑的小兽嘶鸣般的声音后开始颤栗不止。
而现实中的蓝心也迎来了高潮,她手捂着自己滚烫的花穴,腿紧紧夹着,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绵软无力,她一把掀开睡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蓝心睁开眼睛,迷茫又有点委屈,不像那晚的自己,被骆易抱着清理、洗漱,甚至牙都是骆易给她刷的,现在她正自己拖着酸软的身体做这一切,话说老男人什么时候回来啊,她真的想他了。
和那天一样,蓝心的心沉醉在骆易的温柔,身体臣服于骆易的强制,两个人的关系产生的那丝裂痕,再次消匿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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