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歌玩心大起,手从孕肚滑到他的三角区,又转而捏了捏他的大腿根。这几天他吃好睡好也没有什么烦心事,原本清瘦且挂不住肉的腿根处,都变得丰盈温软。
这几天她以补充营养的名义,每天三顿不落地投喂他,在他吃不下时都强硬地嘴对嘴渡过去,现在她摸着楚牧辰身上多出的软绵绵的肉肉,觉得手感甚好。
养猪专业户了属于是!她心想。
她的手继续向下探,而后一根手指勾着内裤边缘,探入其余手指,在他的阴唇和阴蒂处挠了挠。她的指尖在他柔软湿滑的唇肉上流连忘返,纵使她已经和他啪啪啪那么多次,她还是对这隐藏极深的极乐之物爱不释手。他的肉唇滑腻腻、肉嘟嘟,像是Q弹的果冻般让人想要一口吞下,又像凝脂,在她的抠挠、揉掐下,摇来晃去,肉浪翻滚,酥酥颤颤,让人心旌摇曳。
“凤歌...别玩了...嗯哼...”
她随手一拉,又轻巧放开,便听见护住他阴部的小块布料“啪叽”一声弹了回去,打在他极为敏感的唇肉上,身下人如泣如诉、似吟似啼,身子也在小幅度摇摆着,似乎对她超长前戏做了半天,还未进入正题颇为不满。
她看着自己细致温柔的抚慰让他浑身颤栗不已,他露出了极为享受的表情,像是被勾弄下巴的猫儿一样,发出清浅的呼噜声,眼角眉梢都带着无法掩饰的媚态和欢愉,看得她呼吸一滞。
女花间涌出了湿热的清液,全数浇在兜着阴唇的那块布料上,显出颜色更深的圆形印子。那印子还有扩大之势,不过多时,整块布料全被洇湿了,湿淋淋地粘在他的肉唇上,显得极为色情。
“凤歌...捅捅小穴...”
她看楚牧辰媚眼如丝地勾引她,揉着胸前的乳肉、一下下地揪着乳首、抠着奶孔,将大腿分得更开、都要变成一字马,嘴里又在说着荤段子向她求欢,内心有些得意。
她最终还是解开了他胯骨上的系带,扯下了那块被媚液浸湿的布料,拉出一条黏腻的银丝,一端连在他的肉唇上、一端挂在内裤上,都让她看呆了。被浸透的小小三角裤提在手上,只让人觉得水汪汪、沉甸甸,除了醉人的媚香外,她凑近一闻,还带着点微不可查的海洋风味。
“凤歌...别闻了...”
她瞬间脸就涨得通红,轻轻巧巧一扬手,就将那小裤衩丢在地上。她有些羞赧地侧过头去,不敢和笑得像只老狐狸一样的楚牧辰对视。
“凤歌...揉一揉...痒...”
她感受到身下人摇头摆尾,肉花一个劲地向她垂着的手凑,大腿也悄无声息地勾住了她的腰。
她叹了口气,还是用指尖轻轻地摸了摸他大开的唇肉。被亵玩了几次,他的阴唇和中间的小洞再也回不到她初见时的清纯可爱、紧致如处子,反而向着熟夫的方向一路狂奔。
他阴唇大开,像是蚌打开了壳,将内里展露于她,通红的穴肉在空气中轻轻翕动着,肉缝中还能看到水迹,显得湿淋淋。她又揉了揉,便看两瓣阴唇像是蝶翼般打开又合上,给了她的手指小小的亲吻。她又搓揉了片刻,发现指尖的触感更加滑腻,像是在玩弄软体动物的腹足。
“宝,你会不会痛经啊?”
萧凤歌这个问题一问出来,二人均是一愣。
该死!我怎么又开始意识流了!她心想。
“会呀,初潮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现在例假的时候一个人缩在被子里,然后狂吃止痛药。”
“其实也没有多大用处,还是下体绞痛、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额...她看着楚牧辰笑得温柔,语气十分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早已习惯的事情。
“那岂不是会侧漏...”
她不过脑子的话一说出来,自己都想捂脸遁走。
这样聊天,真的会没有朋友!别人都认为你是个脑回路清奇的奇行种!她心想。
然后她果不其然,听到了楚牧辰的“咯咯”轻笑,好似大珠小珠落玉盘,清亮动听。
“凤歌让我时时刻刻怀着不就好啦?”
“切~不要糟蹋身体,每生产一次都是对母体极大的损害,后遗症要伴随一辈子。”
她语气严肃地说着,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
“嗯,听凤歌的。”
“这才对嘛。”
她又舔了舔他的唇瓣,在他脸上“啾”得亲了一口。
“我之前就用中指那么粗长的棉条。”
她听着楚牧辰又开口了。
“不过现在,可能要用好几根组成一个又粗又长的柱状,才能堵得上了。”
她看见楚牧辰狡黠一笑,对她抛了个媚眼。
怪我咯!这不是激素作用下的正常表现吗?她心想。
“哎...被凤歌搞大了肚子...穴也松了...”
“不知道人老珠黄、松松垮垮的时候,拿什么才能留住她...”
“呜呜呜...”
她看楚牧辰又装作泣涕涟涟的样子,不过这次是干打雷不下雨地干嚎,半是撒娇,半是等待她的回答。
她无奈地凑过去以吻封缄。她突然玩心大发,吸着他温软又性感的薄唇,然后嘴一张,像饿虎扑食般,将他上下两瓣唇肉都含在嘴里,用力地吮着,像是在品味什么绝世佳肴般咂摸着味道,惹得他喘不过气般,从嗓子眼里发出哼哼啊啊的闷哼,又欲拒还迎般推着她的胸口,眼神都因为憋气缺氧,有些迷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