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啊大佬啊,救命啊,快快快把楚牧辰的痛觉屏蔽停个十分钟!”
萧凤歌在脑海里焦急大喊,再不动用金手指今天就要看到萧清澜脑袋开花了!她是来救人的哪能让人家死在车上啊!
“好。”
恰好此时,楚牧辰的腹内胎儿,也很有眼见力的狠狠地踹了楚牧辰胃部一脚,这一脚让他持枪的手一抖,萧凤歌见状,一把夺过丢出了车外。这一脚可谓是踹的不轻,直接让楚牧辰侧身干呕,痛苦至极,可是他的胃袋里就没什么食物,他躬身呕了半天,只有散发酸腐臭味的黄水。
萧凤歌看他如此难受,一边轻声哄着一边抚拍着他的后背。那脊背似乎更加清瘦了,没了长发的遮盖,脊柱颇为突出,像是一条骨鞭贯穿他的后背,摸上去都膈得生疼。
“凤歌,疼...”
看来,暂停屏蔽痛觉十分钟开始生效了。楚牧辰又虚弱地倚靠在她的怀里,额冒冷汗,泪光闪闪,受了贯通伤的腿无意识抽动,而那腹内胎儿也动作不断,在腹部皮肤上接连顶出一个个大包,可谓是雪上加霜。
萧凤歌为怀里的楚牧辰轻柔拭去了嘴边的胆汁,又在他的要求下嘴对嘴喂水,让他漱口,手上也不闲着,在他腹上不断抚揉。在自然而然地做这一系列动作时,她只感受到身旁有人不断向她丢眼刀。
她偷偷地抬眼看萧清澜,发现他正在用杀死人的目光瞪着她,见她回望过来,他收敛了许多,那眼神转而带上了几分落寞和不甘。
那双蓝紫色的眸子在二人间流连,最后还是幽幽地阖上了,萧清澜抚着下腹,笑的淡漠,又像是自嘲,让萧凤歌都看的有些难过。而后,便见他似乎疲倦至极,靠在座位上的头一歪,像是睡着了。
萧凤满头问号。堂而皇之地睡在楚牧辰车上,真的不害怕吗?
只听见脑海里的淡漠男声里,都带着焦急:“他失血过多休克了!”
“给我加个力大无穷buff快快快!”
“消耗情绪值20点。”
萧凤歌看着邻座上仿若睡着般安详的萧清澜,心中抽痛。
“乖乖在车上等我,我十分钟就回来。”
她将窝在怀里、痛得咬牙抽气的楚牧辰,从腿上抱起,安置到了对面的座椅上,又给他盖上披风,系好安全带,最后,变出一条柔软的缚带,把他的手脚都捆绑了起来。
“凤歌,凤歌,你要做什么?”
她听见楚牧辰又急又气,语气都变了调,他奋力地想要挣脱手脚上的束缚,可是太虚弱,尝试了多次都未能成功,甚至动作幅度太大伤及腿上的贯通处,让他痛得眼泪滚落。
他又是可怜巴巴、带着虚弱的哭腔,在萧凤歌身后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凤歌不要走”,可她都充耳不闻。
现在萧凤歌的目光只停留在萧清澜身下,在象牙白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一大滩艳红的血,那滩血还有扩大的趋势,像是要抽走他身上所有的生气。萧凤歌都只觉眼眶湿润了。
与她相伴十三年、亦师亦父的小叔叔,就要带着他腹内尚未出世、很大可能是她的孩子,就这么长睡不醒了吗?
萧凤歌只知道自己抱着萧清澜的时候,手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肤白似雪,身上冻的吓人,像是了无生气的冰雕。可是他又那么清瘦,她觉得像是在抱一副骨头架子,他的大氅、华服都像是在竭力掩饰他的病弱。
她走出车外,转身合上车门。那些退的远远的黑衣保镖见她抱着萧清澜出来,都不动神色地等待她下令。
“快点过来给我开门,小叔叔要不行了!”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也可以吼那么大声、那么悲恸。
之前她一向嘻嘻哈哈、漫不经心,因为她知道天塌下来也会有小叔叔顶着,可这一次不一样,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亲人即将离世的切肤之痛。
那些保镖如梦初醒,大步跑过来,领着萧凤歌去了停在不远处的暗蓝色加长轿车上。
她上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撕开了萧清澜的马甲和衬衫。又是层层叠叠的白绫!她三下五除二把那些碍眼白绫通通扯掉,那青紫遍布的大腹终于从束缚中被解放,上面的血痕比起第一次见更多了。里面胎儿的动作也随着父体的衰弱而变得微弱,她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一滴滴砸在萧清澜身上。
不能哭,还要救人!萧凤歌这么想着,草草地抹了把脸。又开始解他的裤子。那厚实的布料几乎被血浸透,血腥气直贯鼻腔,那堪堪遮住下体的纯白色四角裤也变成了血红,看的触目惊心。
萧凤歌只觉自己好迟钝。他的爱如海般深沉静默,可是她不知,或者知道了,也碍于身份,假装不知道。
这么想着,她扯下了他最后一层蔽体的衣物。秀气的玉茎比起普通人都要小,大概只有她的五分之一。那物什颜色粉红,体毛稀疏,像是从未使用过。现在也软软地耷拉在他的腹下,缀着两枚小巧的囊袋。
其下,就是不断吐露出鲜血的肉花。比起上面似乎发育不全的器官,这套女体器官更为完整成熟。那鲍肉比起楚牧辰的更为肥厚、媚肉也更加艳红,小阴唇层层叠叠地遮盖着花径,是天生的蝴蝶状。而那枚阴蒂头甚至不需要像楚牧辰的那样手动开拓,就已经突兀地立在小阴唇顶端,像是一枚肉嘟嘟的小樱桃。其下是翕动不已的尿道口。萧凤歌已然呆住了。
她没想到...禁欲清冷的小叔叔,居然会有这么一副好似熟妇的女体器官。
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她赶紧拍了拍羞红的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就和楚牧辰待了半天、看了一段回忆,怎么就变得满脑子黄色废料了!
那肉花还在源源不断地吐露鲜血,顺着他的会阴滴滴哒哒地滴在米黄色真皮坐垫上。
“大佬,怎么止血啊?”萧凤歌手都颤抖了,她想要轻触那朵不断溢出鲜血的肉花,又怕弄伤他,显得手足无措。
“现在没有条件,也没什么太大用处。”
“啊?”
“不如,我给你三分钟的透视之眼吧。”
脑海里传来幽幽叹息。
萧凤歌只觉得脑袋里嗡鸣不止,没有用处?什么意思?无力回天了吗?
萧凤歌看着萧清澜还软绵绵地躺在身下,他的腹部动作已经停了。那就意味着,宫缩停了?她大骇,伸手轻碰那孕肚,只觉得像是在触摸一块冰冷的铁板。她眼前又朦胧了,匆匆抹了把眼泪,却发现眼前的世界大变样了。
她的目光可以穿透他的腹腔,直直看到子宫内的胎儿了!但是那未出世的孩子,在她直视的数十秒内,一动不动。他的子宫内,从某处撕裂的创口开始,尽是铺天盖地、凄艳的血。
“为什么会这样?”
萧凤歌几乎带着哭腔了。那系统牵引着她的手指,在那冰冷的胎腹上滑动,极有耐心的为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