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卡为什麽被锁?你做了什麽惹毛了你那金贵的父母吗?」祁扬凑上前,鼻尖对着鼻尖,呼出的气息都纠缠着,像是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于迁确实不知道许慕白被家里断了经济来源的事,甚至从对谈间来看,他似乎也不知道许慕白的家庭背景。
高中那会儿全校都知道许慕白的家世有多y,不排除他父母想要下马威的意思,可现在许慕白确实能多低调就有多低调,半句不提自己的身世。
祁扬今天和于迁他们约了夜球,打完之後便一起去吃宵夜,他想藉机从于迁那边敲个破口,透过闲聊打探许慕白这两年来的状况。
岂料于迁也只是说许慕白平时打工读书两不误,却能把成绩维持得这麽好,还拿卷,每回分数都狠甩第二名,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及。
他还说人家打工都是一周挑几天做做,可许慕白几乎天天都有班,极少数的时候才会放假,估计是家里有点困难,没办法支持他的生活费,所以才要这麽拚。
当下祁扬愣了愣,没料到得出的会是这个结果。
宵夜场散了之後,于迁说的话不可避免地萦绕在心头,祁扬想不明白,不论是被断了经济,还是放弃韩国学历回国读书的事儿,都不像是许慕白会拥有的经历。
父母在各自的领域都是极有权势的角sE,对许慕白的要求只会更高,他这麽听从家里的话,只要让他往东断然不会往西走,除了当初说要去韩国读书,基本上就没有反抗过家里。可现在他却做了让父母足以对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不闻不问的事,这太不像许慕白了。
真正的许慕白该是步步为营,不允许自己出任何差错。
因此与于迁他们分开之後,他便直接找来许慕白的租屋处,就这麽等到他从学校归来。
男人的吐息占据着他的感官,许慕白有些喘不过气,他想撤开,岂料祁扬却不放,扣着他的下巴往上推了推,任谁只消轻轻一动就能碰上对方的唇。
又是那种感觉,他被困在他的眸光里,像只待宰的猎物,无处可逃。
「放开我。」他的声嗓坠在夜里,都是透骨的寒。
「不放。」祁扬很坚持,一如他不得到就不会停手的脾X,「你说,我想了解你。」
许慕白心下一颤,只觉有什麽在T内炸开,渗透血Ye疯狂滋长,连神经系统都被麻痹了,输出的全是悸动。
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他忽然记不起自己是谁,现在几点,而现下又是什麽状况。他看着咫尺之遥的祁扬,耳边回荡的只有他说的那句「我想了解你」,低沉又执拗的嗓音消融於春天的夜半,却转而拓印在他的脑海里,经久不息。
他也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混沌难明,而自己几天前才下定决心再也不要与他有所牵扯。
他什麽都忘了,他凝视着近在眉睫的唇,只想吻他。
而他也确实这麽做了。
双唇相触之际,许慕白感觉T内有一根弦猛然松弛了下来,像是蓄积已久後得偿所愿的反馈。他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地吮着,黏腻的声音在齿间辗转,而後伸出舌尖T1aN他的唇线,极其缓慢地T1aN,g引人似的。
祁扬脑子一麻,捏住他的後颈将人往上按,粗暴地撬开他牙关,然後掠夺。
两人的位置不知在何时早已置换,许慕白被抵在门板上的时候,祁扬正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先前的凶悍灭了大半,可骨子里的躁动和饥渴却无处躲藏,全交待在了相缠的唇齿间。
许慕白闭着眼任他索取,用软舌去g他,感受到眼前人加重的狠劲之後,他重新睁开眼,却跌入了那双阒黑的眸子里。
戾气与温柔各据一方,既能安然无恙,却又互不相容。
视线交会,祁扬猛地清醒。
「许慕白,你g什麽?」他哑着声道,他的手从脸颊移到了脑後,指尖没入头发中,说话时下意识地用力,扯动着他的头皮神经。
许慕白不清楚祁扬是不是故意报复他,想要让他疼,但在发丝被拉扯的那一瞬间,痛感沿着神经传导注入T内,他有过短暂的痛快。
「你不是想知道?」
还没等祁扬反应过来,就见许慕白挑着眼,T1aN了T1aN自己濡Sh的嘴角,然後弯唇。
他抬手圈住他的脖颈,再次吻上他。
「就是这样。」
「我跟那个男人亲成这样的时候,被我爸看到了,满意了吗?」
他们为什麽连亲亲都这麽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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