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孤苦女孩被油腻中年夺走初吻,手指插穴,饭桌上69口交
“小宁,我们是你爸爸的朋友,你不要担心,以后就由我们夫妻俩来照顾你。”一个身材发福、面相和善的女人充满怜爱地将坐在椅子上默默哭泣的女孩搂在怀里,细声安慰着。
这个女人怀里的女孩就是一年前的任宁。任宁的母亲生她时就难产去世,因此从小就是由爸爸一个人带大,父女两个依靠开饭馆的收入维持生计,感情非常好,哪里想到在任宁刚满十八岁这一年,爸爸就因为车祸突然离世,只留下一间饭馆由她继承。
中年女人的身后,她的丈夫正用一种下流的眼光打量缩在自己那个黄脸婆怀里哭泣的女孩。
他们夫妻俩因为住得近,平常经常来这里吃饭,因此和任宁父女两个交好。任宁的爸爸突然去世,也没有什么遗嘱,因此中年男人心善的老婆就主动帮忙安排了葬礼。
随着老婆进入更年期,中年男人早就对自己婆娘那日渐发福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只是碍于脸面,又不敢招妓泄火,正是满腔欲火无法发泄,一来二去,就盯上好友家里鲜嫩的女儿,有事没事就意淫任宁被自己干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泄火,近来看了点搞孕妇的黄片,更是开始幻想把这个女孩肚子搞大的样子了。
之前对任宁的父亲还有所顾忌,这下好了,人死了,小女孩又没其他亲人,什么都不懂,又是从小看到大的,黄脸婆不会怀疑,这下还不是任由他随意奸淫?
女人柔声安慰了许久,任宁才渐渐停止了哭泣,几滴眼泪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看起来好不可怜,也进一步激发了中年男人的淫欲,看得下腹一紧。
“好啦,老婆,任宁十八岁了,是个大姑娘了,你最近身体不好,先回去休息,剩下还有些重活我来帮小宁干。。”
“你说的也没错,我先回去了,你可得给我好好棒棒小宁,人家不容易。”中年女人对自己老公那丑陋的欲望毫不知情,只当他们的感情还是十几年如一日。
“放心,我一定好好安慰她。”满口答应着,中年男人把老婆送到饭店门口,看着她坐上车,这才换了一张脸,转身走进店里,还顺手把卷帘门拉了下去,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此时,这个小小的饭店内只剩下中年男人和任宁两个人。
“叔叔,为什么把门拉下去?”任宁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懵懂地看着自己眼中和蔼的长辈。
“叔叔要跟你讲一些事,关门比较方便。”淫笑着坐在任宁旁边,中年男人不着痕迹地将任宁圈在怀里,一双大手放在任宁纤细的腰肢上,慢慢摩挲着,眼睛贪婪地看着女孩宽松的领口内露出来的乳房的轮廓,突起的啤酒肚下,丑陋的肉棒已经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宁宁啊,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呢?据我所知,你爸爸之前遇到了一点财务上的困难,家里存款花光了,她指望你读书成才,不让你进厨房,也没有传一点做饭的手艺给你,你也没有什么亲戚,以后生活该怎么过?”
“这......”任宁低下头。虽然爸爸一直希望自己读书成才,可是任宁知道自己脑子不好,根本不是读书的那块料,这次高考也没有考上大学,没有学历,没有钱,身体也不大好,自己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你看这样好不好,”说着,中年男人把任宁往自己怀里带去,嘴巴也凑近了任宁白嫩的耳垂,“你跟了叔叔,叔叔每个月给你零用钱。”
“叔叔,你什么意思......”任宁有些害怕,开始轻微得挣扎起来,觉得眼前的叔叔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就是这个意思!”撕掉伪善的面具,中年男人一把亲住任宁的嘴巴,把沾满烟味的臭舌头吐进任宁的嫩嘴里,在里面不停翻搅起来,粗壮的胳膊牢牢地将女孩纤细的身体紧箍在怀里,不让她有一丝一毫逃脱的可能。
“呜呜呜!”冷不丁被夺走初吻,嘴巴里也被一个臭臭的柔软东西占据,任宁感觉既恶心又害怕,但是又逃脱不掉,只能呜呜哭叫。
才失去父亲,又面临熟悉的人的强奸,这对任宁这个柔弱的女孩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中年男人没有理会任宁的哭叫,只是继续进行着恶心的亲吻,两只毛手也开始向下揉捏起任宁挺翘柔软富有弹性的屁股,一双大手将屁股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大拇指还时不时凑到前面戳刺隐藏在内裤之下的隐秘入口,带给纯洁的少女陌生的刺激。
“咕啾咕啾......”亲了足足两分钟,任宁已经被亲的有些缺氧,身体已经完全软下来,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中年男人一看差不多了,这才稍微松开手臂,把嘴移开,一只手移到前面刺激任宁的小豆豆,一只手跟着伸到裤子里面抠挖花穴。
“小宁啊,你懂了吗?叔叔就是这个意思。你看,你读书不行,家里又没钱,只有一具身体可以拿得出手,出去卖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人,不如卖身给我还知根知底。”
“不要......不要卖身......”任宁心里觉得中年男人讲的有道理,但是还是害怕。
“你难道真的想出去打工吗?你学历又不高,只能找到体力活,加上身体又弱,非常辛苦的。你真的要做吗?”
中年男人很了解任宁。他一边诱导着软弱又懒惰的女孩,两只手也加大了动作,游移在阴道附近的手指已经进去了一节,寻找着女孩敏感的那一点。
“啊!”还在犹豫的任宁被花穴一股强烈的快感打断了思考,惊叫出声。
中年男人心里一喜,知道就是这里,当下立即加大了力度,专攻任宁的敏感点,刺激阴蒂的手也开始加快速度。
乱七八糟的剧烈快感袭击着任宁空空的脑袋,她很快失去了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