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相通什么,挺直身子抬头对着面前的人露一抹和煦的笑容,就像是面对一位亲切的朋友,反问道:“我有说不的机会吗?”无人看见,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中带着那抹自我厌恶。
霍毅腾还以为他是块硬骨头,没成想竟是个能屈能伸的俗人。瞧着面前的这个少年,明明穿了同他人一样的校服,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自己总感觉看到了一只孤傲的白天鹅,就像现在这般仰着头不屈的看着所有人。
“霍少您看,这个贫困生,好嚣张!”
“依我看,不如打他一顿,他自然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我觉得,脱光他的衣服,把他仍在大马路上。”
“要不然,丢到老街,看会有哪个富婆看上这个小白脸,毕竟他长得还凑合。”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霍毅腾脑袋直疼,他留心观察赢北听到这些话的反应,见对方半遮着眼帘,没有任何反应,心底竟升起一股暴虐的冲动,想要破坏这份平静。
咻——咻——
霍毅腾随手拿着一只通体漆黑的树枝,朝跪在地上的少年身上连着甩了好几下,“你说,同学们刚刚的提议,你觉得能不能行?”
说着,俯下身子,用手攀上赢北的脖颈,用力向上掐着,直到对方因为恐惧和窒息反射性流出几滴泪来才罢休。
一番操作下来,周围人惊的说不出话来,场面停滞了几秒。
咳咳——咳咳咳——
赢北顾不得维持那份坦然,哑着嗓子“我不是已经答应你,退出竞赛了?你这样做不怕老师知道?”
霍毅腾嗤笑道:“我又没有说,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会放过你!”
几声敲门声传来,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教室门被轻轻推开,一双鞋轻巧的踏入室内,来人正是,与霍毅腾少年郎的英气模样相比,他显得雌雄莫辨些,白皙的皮肤,含笑的眉眼,嘴唇时常噙着温和的笑意,宛如古代风度翩翩的公子哥。
见到来者,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刘溟渊作为与霍毅腾齐名的人,脾性与其截然相反,大体是因为母亲是着名的外交家,他待人接物如沐春风,即使对待贫困生也非常和善得体,作为学生会主席他是恒阳一中人心中真正的领袖,见到他的人无一不称赞他的品行。
赢北本以为自己总算能从现在的处境中解脱出来,他跟这位学生会主席接触过,对此人印象很好,本以为刘溟渊会制止霍毅腾的行为,把自己放了。不成想,面前两人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霍毅腾直接一挥手让所有人撤下去,只余他们三人留在教室中。
“好了,人都走了。我答应你的事情可是办到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食言!”
“谢了,阿霍!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在办了,放心吧,不过你最好回避一下。”刘溟渊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回道,只是看向赢北这边却带上了几丝恶意。没等霍毅腾走出几步,他便狠狠抓起赢北的胳膊,将人拽起,往前猛地一拉,一掌就掴到赢北脸上。赢北本就站的不稳,身子一歪连带着桌椅也倒了一片。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霍毅腾以为赢北哪儿得罪了刘溟渊,害的他还得找个理由教训一下。
赢北以为自己只是倒霉撞到了富家公子哥的枪口上,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刘溟渊。
刘溟渊看着跌在远处的少年,被母亲暴打过的伤口隐隐有些作痛,他不禁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心想一个受人资助才上得起学的人竟敢跟他抢第一,现在出口恶气就算了。
心里是这样想的,手上却不停,他拉起少年,又伸出另一只手掌,左一下右一下,打得对方脸颊上鼓出几道重叠的鲜红指痕,还觉得不过瘾,又朝着对方胸腔重重踢了一脚。
“算了,溟渊,你这也打得太明显了!”霍毅腾怕闹出人命,站在一旁劝道。
“我有分寸。”说着,刘溟渊揪起赢北的衣领一撕,将人翻转过来压在教桌上,顺手拿起霍毅腾随手放在一旁的黑枝。
“我说,没必要你在你妈那里受得气,要发在一个无关人身上吧,溟渊你教训得足够了。”
“我说过了,别在我面前提我妈!”
两人一言不合,竟然打起来了。
赢北之前被打得眼前一阵发黑,被压在桌子上时,正巧压在胸腔那处,这下再也承受不住,哇的吐出一口血来,直接晕过去。
赢北在刺痛中苏醒,他感觉到脸上麻酥酥的,鼻尖有一阵一阵药香传来。等到脸上的疼稍微能忍受了后,一股难以形容的麻痒逐渐从腹股沟袭来。他总感觉自己屁股后端有异状,开始稍微能忍受,接着那种被人触摸的感觉愈发强烈。仿佛有人用手指在自己的穴口打转。
少年强行打起精神,使了全身力气睁开自己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是霍毅腾,赢北见他正小心翼翼的给自己上药,也许是因为眩晕他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自己什么时候下肢受了伤。
忽然,他清晰的感觉到一只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穴里。
赢北脸色发白,他没想到......
霍毅腾看见赢北挣扎得厉害,无奈解释道:“你受伤了,那处撕裂严重,你不要乱动,不然还会流血。”
又挤了药膏,两根手指猛的穿过微软的穴口,带着白腻的膏往深处前行。
冰凉的药膏遇上穴内的温度,融化成一股股液体,两人一时不查,液体从穴口流出,寂静的空间里竟然听清楚那噗哧的声音。
作为上药人的霍毅腾看着那嫣红的穴眼被自己捅得变形,流出的药汁已经将自己整个手掌黏湿了,连带着那两瓣儿屁股都透着生艳的薄红。
在第二根手指要伸进去的时候,霍毅腾还担心它进不去,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少年粉嫩的穴已经合不拢了,要是如刘溟渊所说三只手指都捅进去,那嫣红的眼儿会变成一个小洞吧。
少年皮肤白皙的可怕,全身布满红痕,却透着一股艳丽的美感,安静趴在床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房间里只传来霍毅腾感叹药膏都流出来的声音,他的手指继续往穴内深入着,随着每次手指的深入,房间里就会充满咕咕地作响的声音,少年糜红不堪的穴口在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中绽放的更鲜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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