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住在赵姨娘院里的最后一晚。她曾在赵姨娘的碧纱橱里住了七年,年岁渐长,终于有人想起要给她一处小院。
于是这一晚,久旱的nV人捧起了她触手可得的甘露。
照慈被一记耳光cH0U回了神。
赵姨娘尖厉又刻薄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被那些下贱人m0遍了身子,眼下同我装什么纯?”
丰腴的nVT跨坐在她的腰腹上,把她瘦小的身躯紧紧压住,近乎窒息。
照慈被扇得侧过头去,顺着视线看去,浴桶里晃晃荡荡的水把一切事物都折S成扭曲的模样。她看见自己那天赋异禀的yaNju微微翘起,底端传来细密的刺痛。
啊,这东西原来在这时候就已经套上了吗。
yAn物的底部照出金属的光泽,昏h烛光里,在水面上映S成棋布星辰的散碎光芒。
那个金属环并不真正触到yAn物,里头还有一个用特殊技法制成的羊肠圈,羊肠圈和金属环用一段段极短的可伸缩金属杆连接。
这物什叫她不能SJiNg,也不能完全B0起。那金属环上有一圈朝内的、斜向上凸起的软刺,软刺并不那么尖锐,不会真的刺入皮r0U里,但恰到好处的y度亦能叫她感受到痛楚。
赵姨娘已经足够Sh润,抚上她的yaNju,又低头去逗弄照慈隐藏在花瓣之间那一处小豆,轻拢慢捻抹复挑,熟练的手法正不顾一切地挑起她满身的yUwaNg。
yaNju艰难地翘起,血Ye不通畅叫此处b其他被热水泡红的肌肤显出更为不正常的红sE。她如此难受,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两半,一半的躯T叫嚣着要顺从日久天长的yUwaNg,一半的躯T被痛意拉扯着去清醒地看那支离破碎。
赵姨娘当然不管照慈被束缚住的痛,她也不敢真的叫她S出来。她只需要她的yAn物有能勉强一用的y度就可以了,是以眼下的程度正好,她略略起身,抬T将那处昂扬纳入T内。
照慈听见那曾经还算慈Ai地教养了她七年的nV人在她身上发出了娇媚的叫声。
照慈看见那笑容和蔼地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的nV人无法自控地翻出白眼,有细细涎水顺着嘴角滑落。
痛意愈盛。
理智却远去。
照慈吃吃地笑出了声,笑声逐渐难以抑制,变成放肆的大笑。
“阿辞…你也快乐的是吗…嗯…嗯哼…姑姑教你,来吃姑姑的nZI呀…”
什么东西终于被舍弃。
什么东西终于被cH0U离。
饥饿更加强烈。
照慈在赵姨娘和浴桶之间的缝隙中直起身子,如她所愿地hAnzHU那一手握不住的jUR,吞食起来。幼nEnG的舌尖急切地T1aN过顶端,大口x1ShUn周遭的rr0U。从未吃过一口母r的小孩像是想在此刻从久未哺r的N尖里嘬出N水,来填她空荡荡的胃。
她的下身亦随之猛烈地顶弄起来,还带着些许疲软的yaNju一下下地往深处凿去。毫无章法,好在尺寸惊人,亦能给赵姨娘带来莽撞的快感。
给照慈带来无尽苦痛的金属环不停敲击、碾磨在赵姨娘的Y蒂上,b水温稍凉的y物撞得她几乎眼见白光。
迷途的孩子想要回到陌生的母T。
nV人如蛇一般扭动起来,全身重量都压在照慈身上。
照慈逐渐滑入水中,当水面即将没过她的耳朵的时候,nV人下身开始痉挛,紧紧绞索,亦在此刻尖叫起来。
她听见。
“阿辞,c我,用力呀…姨娘喜欢你呀,阿辞…阿辞阿辞…啊啊啊!…啊,世子爷…”
宽大的浴桶里有漫无边际的水淹没了照慈。
熟悉的酸水涌上了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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