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秋猎的事情回忆了一遍,季宁慈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新院子,摆弄着摆饰,就见某人一袭玄色华服走了进来。
「新的院子可还满意?」江承乾问道。
在他听皇后会将季宁慈安排住进这院子之后,他便找人改建了这院子,所有事情他都亲自监督,深怕有什么用不好的。
「还行。」季宁慈敷衍的说道。
「明日用完晚膳我来找你可好?」他站到季宁慈身边,伸手把玩着她的头发。
「太子殿下请自重。」季宁慈没给出明确的答覆,只是后退一步,江承乾手中的青丝也随之落下。
江承乾已经习惯了她这不冷不热的态度,笑了笑道:「行,那说好了,明日用完晚膳我便过来。」语毕便跑的不见人影,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季宁慈。
季宁慈看着空荡荡的门前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打算去净身,却一阵头晕目眩后倒了下去。
「小姐!」佟锦见状立刻去扶,季宁慈却陷入了昏迷,怎么叫都不醒。
最终,季宁慈病了的事情仍是让江承乾知道了。
想起自己几次在季国公府见过佟锦在处理带血的手帕、容易发高热的季宁慈和总是备有许多药草的小厨房,江承乾想到了什么,却不敢向她求证。
他收到佟锦的消息带着太医去见季宁慈时,她仍躺在床上,面色如雪一样苍白。
太医给她把脉之后摇摇头:「这如果早些发现的话或许还……」太医没将后面的话说完,可江承乾却懂了。
「还有救吗?」江承乾闭上眼睛,脑海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臣尽力。」那太医道。
当帝后闻讯赶来时看到江承乾也在这儿的时候愣了一下,想起这人这几个月晚上都溜出东宫这点旋即了解了些什么。
「怎么样了?」见江承乾面色不太好,帝后担心的问道。
江承乾将太医刚说的话的重复一次。
帝后目光双双移至房内。
生病的事情,季宁慈自己应该早就知道了,却迟迟没有治疗,那么理由只有一个:她自己不想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