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什么正事？”钺灵不急不缓，手上功夫不松懈，“我这不正在办？”
“你！”碧霞抓住她的手，“你不转身，我怎么……”
“你要怎么？嗯？”钺灵故意问，因着方才碧霞威胁她，这时故意不配合。
“不许问了！”他虽主动提出要圆房，但碧霞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羞于提起房事。
“可是看过春宫了？”钺灵鼻息重了些，方才中了药，现在碧霞又这幅样子，勾起了她的邪火。
碧霞不答话，钺灵就伸手掀起他的裙摆，探到裙底，去解他的裤腰，解到一半，又被他抓住手，“不许碰。”
他红着脸自己将裤子褪下来，只是脱到大腿中间就不肯再脱，也不给钺灵再动。
钺灵探手，摸了摸碧霞那。
其实先前他俩情浓时，钺灵也摸过碧霞下边那玩意了，只是碧霞用裙摆半掩着，就这样摸到碧霞泄身都不曾见过样子。
现在她可要好好验验。
钺灵抓起裙摆，只见那物立在两腿间，颜色浅粉，分量不轻，模样是她见过的当中顶顶好的。而且碧霞天生没什么毛发，看上去比山中的雄妖要好滋味。
“不要看了！”碧霞扯下裙摆盖住腿间，伸手推了推她。
“那你来。”她躺平了任他动作。
碧霞坐起来，俯下身去解她的衣带。
好不容易脱了裤子，碧霞反而不太敢碰，咬了咬唇，轻轻把手放在钺灵的下身。
钺灵闷笑了几声，她早年和好些雄妖厮混过，也曾见过未经人事的，只是山野精怪不碍于道德拘束，没什么羞怯难为情，大多顺从欲望，大胆野性，碧霞这样的，她是第一次见，新鲜得紧，难怪她喜爱碧霞。
“笑什么？”碧霞心想她这是在笑他了，有些不高兴。
钺灵侧转身体，将碧霞揽住，手上使力，让他和她面对面躺着。
她的手扣住碧霞的往下压。“仔细摸摸，不是说我整天摸你吗？现在摸回来不正好？”
碧霞闷声不说话，手用力往外抽。
“怎么不动，不是要办正事吗？”
碧霞羞恼地猛一击钺灵的手腕，可钺灵手仍握得紧紧的。“钺灵！”
钺灵终于松开了手。
等碧霞缓了口气，见钺灵没有动作的念头，只能低头按春宫里的那样，贴近她，直到足够近。
钺灵就这样看着他笨拙地动。
“你是要看我笑话吗？”碧霞咬牙打了她一下。
“不敢。”
碧霞下边的那根东西翘立着，挤进钺灵腿间，在中间滑动，却不得其道。
钺灵见他性器早赤裸裸地挨在腿间了，却只解了裤头，连足袜都未脱，不免要帮他宽衣解带，但一伸手就要被碧霞打。碧霞不愿脱了衣服赤裸身体。
她伸手握住碧霞那处，抵住穴口，“叫你摸摸又不肯，只看那几页春宫怎么能成。”
碧霞红了脸，手抓着钺灵的肩膀，腰往前送。
钺灵要使坏劲，暗自夹紧了下边，手抓着碧霞的腕子，教他摸到阴蒂，去揉弄那处，随即握住两枚卵蛋，用手上功夫挑弄。
碧霞未经人事，哪里是她对手，一会儿就轻颤着泄了身，他是初次交合，感触尤深，脚尖都绷着，头靠在钺灵胸口，闭眼体会那股从下身散射到脑子里的舒爽，连呼吸都要停住。
见碧霞泄了身，筋骨都酥软了，懒懒地躺在她的臂弯里，钺灵心也软了，毕竟情份深，开口道：“明日我就去向你娘提亲，若事成就不必再提，若不成——”
她咬了咬牙：“叫你娘斩了我的头也好，你提去给我府中众小妖看，叫他们都另寻出路，还有升云，她是我结拜姊妹，情谊非同一般，我怕她要为我复仇，你千万劝住她……”
她还要再提，但碧霞捂住她的嘴，“不许说了，你也休叫我做这些，若不成，我便不活了，死也要死在你前头。但我若死了，可不许你再娶。”
碧霞抱住她，“现在尚早，你再留一会，等钟鼓声响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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